【我看看......小路同學竟然還拉過死對頭的凳子想讓他坐空摔倒,成功是成功了,就是導致死對頭骨折了。

小路同學的爸媽就帶他去道歉,死對頭說可以原諒小路同學,但是小路同學必須在他好之前照顧他。

小路同學的爸媽二話不說就答應了,完全無視了小路同學的意願。

果然死對頭是懂拿捏人的。知道怎麼做才能讓小路同學最難受。】

大家連連點頭。

可不是這樣嘛。

大家目露憐憫地看向路卻眠。

路卻眠完全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間,拿捏的死死的。

不過,這倒是重新整理了某些認識凌時初的人對他的印象。

凌時初在路卻眠面前和在別人面前,完全就是兩個人啊。

在別人面前,凌時初從來都是溫文爾雅、和諧友愛,不會玩弄別人,更不會用語言刺別人。

但在路卻眠面前,卻是截然相反的型別,感覺這傢伙的心就像是黑的一樣。

【小路同學在爸媽的逼迫下不得不去照顧死對頭,然後完全成了死對頭的跑腿奴隸。

又是奴隸.......這死對頭真會玩。

他要是在歐洲鐵定是妥妥的貴族少爺,壓迫剝削奴隸那一套他玩的很溜。】

沒錯!

他真的太可惡了!

淨會給他找麻煩差遣他,資本家都沒他會剝削。

路卻眠在心裡附和著,又讚賞地看向姜言,心說姜言的眼睛終於不瞎了。

【死對頭讓小路同學給他做飯吃。小路同學一個富二代,哪裡會做飯?

但是死對頭哪裡管他會不會做啊,反正他就是要吃小路同學做的飯。

無可奈何的小路同學只好憋著一肚子氣跑回去做飯。

他想反正死對頭又沒有看到,誰做都可以呀。

於是他就讓廚師幫忙做了一份粥帶去了醫院,結果死對頭對他說要拍下他做飯的影片,然後無剪輯的給他才行。

小路同學氣呼呼的回去,在廚師的指導下做了一份粥,還放了大量的鹽,打算齁死死對頭,報復死對頭讓他做飯。

結果呢對頭壓根沒吃,而是拿起廚師之前做的那份吃了,讓小路同學把那份齁鹹的粥吃了。

由此,今日份的勝利是死對頭,小路同學敗北。】

該死。

那些忘卻的被對頭壓制的日子,因為姜言的提醒,他又想起來了。

那段日子對他而言,簡直就是折磨,度日如年的難受。

當初死對頭痊癒時,他高興的買了一串鞭炮來放,結果被罰錢了。

想想當時的自己真的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