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序if線2 莫名奇妙兒女雙全的蝙……(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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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序if線2 莫名奇妙兒女雙全的蝙……
1.
布魯斯·韋恩終於將達米安接回了家——他以為這只是一次“女兒的歸來”, 以為她不過是孤身一人的韋恩血脈,終於重新走進家庭的庇護傘下。
但他錯得離譜。
在表面上,刺客聯盟的領袖依然是拉斯·奧·古爾, 那個冷血而傲慢的永生者,仍以高高在上的姿態統治著他的教團。
可事實上……在刺客聯盟的影子裡, 在密室與血液、誓約與忠誠的縫隙中,真正掌握一切命脈的,是那個冷靜、精準、近乎不動聲色的少女——達米安·奧古.韋恩。
她不動聲色地發出命令, 不費吹灰之力地令整個聯盟運轉如常。
她從未在明面上站到奧古面前去爭權奪勢——她不屑於此,因為她早已控制了聯盟最關鍵的幾個節點:
情報中樞:她能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得知聯盟的所有動向。
死士訓練營:她是所有新一代刺客心中的“暗影導師”, 沒人敢忤逆。
後勤與財政:她精明得可怕, 將資金分散、變動、再分散, 連奧古本人也無法查清每一筆的最終流向。
她是影子的主人, 是真正將拉撒路之池的秘密與“生命液”結合的那一個。
而奧古呢?
他老了, 他怕死,他依賴池水, 而達米安掌握了它——連他的永生,也在她的指縫中握著。
所以,當布魯斯帶著她走進韋恩莊園的時候, 所有人都以為她是“被帶回來的”,但實際上,是她選擇了回來,她以繼承者的身份卸下披風,暫時歸於寧靜,躲在父親的屋簷下,觀察、學習,試圖理解那些她所不擅長的人類情感, 為她真正的“母親”尋找新鮮的血液。
而聯盟依舊運轉如常,表面平靜,實則所有真正的執行指令,依然來自一人之口——她的口。
2.
而這一切,布魯斯並不是完全不知道,他只是沒說出口,因為在那日將達米安從池水中帶走的瞬間,他曾從她的身上,感受到一股足以震懾千軍的沉默氣場。
那不是孩子的氣息——那是一位“怪物”的影子。
即使她笑著叫他“父親”,即使她安靜坐在餐桌前聽阿福嘮叨家務,他依舊知道:這不是他能完全掌控的孩子。
但她是他的女兒。
就像哥譚的夜不是他能終結的黑,但他仍然選擇做它的守夜人,他接納了她,哪怕這個孩子身後,是整個世界最危險的影子。
3.
韋恩莊園,黃昏時分,達米安站在蝙蝠洞深處的高臺邊,俯視著那片熟悉又陌生的哥譚城市模型,她身穿新制的羅賓戰服,紅黑交織,披風暗綠,腰間的工具袋整齊排列,所有裝備都幹淨利落,精準無比。
她沒有多餘的語言,也沒有炫耀和激動——只有冷靜、壓抑的躍躍欲試。
布魯斯站在她身後,目光沉穩而複雜,他早已知道,這不是個“普通的孩子”,她有著比成年人還沉穩的戰鬥節奏,殺意壓迫如刃,步步精確得像一場策劃完善的暗殺演練,她是刺客聯盟的繼承人,是拉撒路之池下蔑視生命之人,甚至——她可能連“人”都不是了。
但她是他的孩子,所以他要帶她進入哥譚,帶她去看城市的黑暗與掙紮,帶她認識那種不靠殺戮也能改變命運的掙紮之光。
不是為了讓她成為“正義的英雄”,而是為了讓她知道:人類的弱小,並不是恥辱;人類的選擇,也可以是強大的證明。
4.
夜深,哥譚上空飄著霧氣,蝙蝠訊號靜靜映在陰雲之間。達米安坐在高樓邊緣,身後的披風被夜風輕輕拂動,表情卻一如既往地平靜。
她不開心。
不是因為失敗,也不是因為戰鬥,她向來冷靜、高效,甚至——對成功感到無趣,她只是單純地不理解父親的不滿。
幾小時前,他們抓到了一名連環殺人犯,這個男人狡猾、瘋狂,多次越獄,殺害了十幾位無辜者,是哥譚臭名昭著的“重複性噩夢”。
布魯斯選擇將他交給警方,走法律程式,達米安卻在行動前,悄悄動用了“精神操控術”——一種她“母親”那裡獲得的力量,能讓大腦歸於混沌、清零,使人變得像嬰兒一樣天真、單純,不會再有任何殺意,也不再有複雜的自我。
她讓他“重生”了——沒有殺死他,卻永遠地奪走了他作為“殺人犯”的可能性。
這不是仁慈嗎?
這不是比“死刑”還幹淨、還徹底的方式嗎?
結果布魯斯知道後,沒有誇她的“智慧”或“善良”,反而面沉如水,罕見地用幾乎冰冷的語氣說:“你不能這麼做,達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