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家出走(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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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家出走
我最近過得不好。
伴隨年紀的增長,魔力越發膨脹。在跟旁白商議之後,我依次換掉的雙眼、手臂和腿,如今已是換無可換,再這麼進行下去,我們只能進行一場外科手術了。
僅用來做容器存在的感官令我對於痛覺越來越遲鈍;與此同時,我的魔力更到了一種驚人的程度。我在想,只要我願意,或許某個小國——大城市將迎來一場滅世之災。
旁白認為,我們應該再感染一些生物,創造它們,給予它們更加強大的力量來分攤□□上的痛苦。
為此,我創造一些異獸運往美國,讓萊昂尼達斯幫我養著。後來,他寫信告訴我,尤瑟夫們十分思念我,希望我日後定居美國
——或看在“無上”的份上。
我不知道他指的“無上”是什麼,最近幾年我總能收到他和一些看上去像精神病人寫的信。他們有些用英文,有些用他國文字。
他們的信紙裡總是會出現“無上”、“永恆”、“上上善”一類的怪詞。那些瘋子還喜歡寄奇異的幹屍或者藥草給我,我收到信有時候心裡一陣膈應。
我讓萊昂尼達斯解釋。他對我說,他在美國給我準備了一份禮物。
糟糕的是,這封信被沃爾布加發現了。我對她說,這個是雜物堆裡的那個人寄過來的,我不認識他。她像是相信我,但是對我的看管越發嚴格。
在我十六歲的時候,我的兄弟西裡斯·布萊克終於與家族決裂,沃爾布加在掛毯上燒掉他的名字——就像對安多米達那樣;同年,我發現弟弟雷古勒斯似乎決定效忠裡德爾。
家族對此沒有什麼意見,他們不反對,或者說,不在乎。
“只要‘布萊克’還在。”我的父親說。
“還有派瑞特陪在我們身邊呢。”母親說,她掐著我的手,“派瑞特哪裡都不去。”
我們這一輩最終在這一年走在三岔路口,互相道別。
我揮開媽媽的手,迫切希望獲得合法身份後,離開英國。為此,我試圖與她進行商議。我說:“媽媽,英國很快就要打仗了。”
她和父親嚇了一跳,問我:“你為什麼會這麼覺得?派瑞特,鄧布利多和神秘人都還活著呢。”
“正是因為他們都活著,所以才要打仗。”我說。
“不,不可能打仗了。”
他們把我關起來,又往霍格沃茨寫信。我什麼也沒做,就坐在沙發上看著他們,突然開始嘆氣。
“你們那麼害怕我,為什麼不把我趕出去呢?”
“派瑞特?”我的母親張張嘴,最後只叫出我的名字。我朝她笑了一下,轉身上樓。整個十六歲,我都沒有再走出那棟樓。
鄧布利多很關注我的情況,我就告訴他,我怕是不太好。魔力脹得我全身都疼,怕是活不長了。這件事我沒有告訴任何人,要求他也別說出去。我最後的願望是回到北愛爾蘭的奎格農場——那個我第一次獲得“人”的身份的地方。
教授勸我,聖芒戈總是有辦法的。
我告訴他,不太行,我的父母、姐姐姐夫們都在神秘人——湯姆·裡德爾手上攥著,我不能有一絲暴露的風險。
我說:“教授,我長大了,原來做人是一件這個困苦又複雜的事情。”
他多次上門,最後都被沃爾布加打發了。
最後,鄧布利多試圖走法律途徑,把這件事鬧大來救我。他跟最近如日中天的克勞奇聯手,想透過訴訟剝奪我的父母的撫養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