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兩人都的聊天,傅硯舟大概瞭解了事情的原委:“所以你們是拿我夫人做賭注?”

陸離神情有些尷尬,立馬甩鍋給齊睿:“這不能怪我,是齊睿說的。”

麵對突然甩來的鍋,齊睿他可不接,立馬擺手:“雖然是我提的,但是陸狗不答應我肯定一個人是完不成的。”

“你們是閑的慌?”傅硯舟雙腿交疊,手裡晃著酒杯,垂著眸子看杯裡的酒,聲音冷到極致,“不如我給你們找點事情做。”

“不不不,我錯了傅哥。”齊睿連忙擺手。

陸離眼神狠狠的瞥了齊睿一眼,都怪他沒事瞎鬧,隨後又賠笑著望向傅硯舟:“我才剛殺青完戲回來,讓兄弟休息幾天唄。”

傅硯舟仰頭喝了口酒,喉結上下滾動了兩下,苦澀的味道刺激味蕾,他看了眼桌上的放著的酒瓶,他鮮少喝金巴利。

包廂裡光線昏暗,彷彿一層厚重的雲。

齊睿瞧見傅硯舟情緒不太對,屁股慢慢的挪動到陸離旁邊,用手肘碰了碰他,輕聲說:“你說傅哥怎麼了?”

“你看不出來啊,明顯心情不好唄。”

“會不會是跟嫂子吵架了啊。”齊睿皺著眉瞎猜,“但是他倆吵架,連累的可是我們倆。”

“傅哥說的沒錯,是你自己拿到蘇酥當賭注的,你確定你那不是活該?”陸離說。

“您可別提那件事了,今晚的傅哥就像吃了槍子一樣。”齊睿瞭解傅哥的脾氣,真是想想就後怕。

“確實。”陸離點頭認同,“要不你去問問傅哥怎麼回事?”

“好。”齊睿答應完又反應過來,他每次都是嘴比腦子快,“你坑我呢陸狗,明明知道傅哥心情不好,我去問他不是自找苦吃。”

陸離想了想也是:“我們先觀察觀察。”

*

蘇酥委屈的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

拖著疲憊的身子去浴室簡單衝了個澡,換上毛絨睡衣下了樓。

“太太,您終於起來了,我還在廚房給你溫著湯。”張姨抬頭,見人下來了,立馬去了廚房。

蘇酥頭也沒抬的嗯了一聲,拉開凳子坐下,情緒明顯不高漲。

張姨端了一碗湯放在蘇酥麵前:“太太您先喝碗湯墊墊肚子。”說完,又去了廚房炒了兩樣蘇酥喜歡吃的美食。

半個小時後。

蘇酥麵對麵前的美食,幾乎沒什麼胃口,明明剛才還很餓。

簡單的夾了兩筷子菜,碗裡的米飯就基本沒動過,整頓飯下來蘇酥吃的心不在焉。

張姨收拾餐桌的時候,發現桌上的菜和飯都沒怎麼動過。

“沒什麼胃口。”蘇酥看出了張姨臉上的疑惑,率先開口。

扣在餐桌上的手機響了,蘇酥下意識認為是傅硯舟打來的,拿起看了眼螢幕的備注,睫毛垂著,遮蓋住了眼底的失落。

手機鈴聲逐漸變小,張姨又提醒了一句,蘇酥才回過神,按下接通。

“好你個酥酥,居然回A市也不跟我打聲招呼,我還是從小然口中得知的,我倆還是不是好姐妹了。”沈書言聲音很大。

“我當時回去已經很晚了,不是怕打擾你休息嘛。”蘇酥把聲音調小了些。

“好吧,你這理由能說服我。”沈書言給她翻轉了一下攝像頭,“我現在還在公司加班呢,最近設計部那邊給我捅了個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