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彥和妹妹問話的時候,是在外面一邊走路一邊詢問。

等到詢問顧玉惜,傅明彥則是把人摟在懷中。

一隻手攬住她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的手指繞著她的長髮。

顧玉惜在家裡洗了個澡,身上是淡淡的桂花香氣,長髮因為總是編成麻花辮,這會兒散開,帶著自然的捲曲。

如同海藻一般披散在肩頭,平時麻花辮的顧玉惜滿滿的清純,而現在則是多了好幾分的女人味。

傅明彥忍不住說道:“你可以去燙個頭髮,就像是這樣的大波浪捲髮,披散著很好看。”

顧玉惜是儂豔的長相,配著捲曲長髮,帶著讓人不敢直視的明豔。

她本身因為年齡小才十九,美豔之中又帶著一絲稚氣在。偏偏顧玉惜又是嫁過人的,體會過男女之間的情事,眉眼之中天然帶了一點嫵媚。

幾種氣質雜糅,美得驚心動魄。

顧玉惜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又不是有表演需求,去哪兒燙頭髮?”

傅明彥這才想起來,現在燙頭髮得從事表演相關的人才能夠燙頭髮,不然理髮店的人可不會給人燙頭髮。

“那就以後再說。”

“以後也不能燙。”顧玉惜解釋說,“我是做醫生的,披頭散髮做什麼。”

要給人做手術的話,頭髮絲都得梳攏得整整齊齊,頭上還要帶手術帽。

顧玉惜噘著嘴,扭過身子,用手捏著傅明彥的臉,把男人的俊臉都揉得變形。

“你都心不在焉地,沒好好聽我說話。”

“沒辦法,好不容易盼著這一天,結果不行。”傅明彥意有所指。

可能是因為去上學,環境的驟變讓顧玉惜的生理期提前了,傅明彥期待的夫妻也沒戲了。

“你想要啊,那還可以這樣。”顧玉惜親了親丈夫的嘴唇,她的小手往他身下探去。

“不用。”傅明彥把她作亂的小手給抓住,沒讓她往下,“你不舒服,別伺候我。”

顧玉惜並不是來例假身體會很疼的人,但是提前來了對她還是有影響的,臉色格外蒼白,只怕還是有點疼的。

還有現在來月經用的是月事帶,這個可不怎麼舒服,傅明彥看著月事帶,就替女同志們覺得難受。

傅明彥的雙手固定在她的腰上,把坐在自己腿上的顧玉惜調整了一下位置,他的大手還是捂住妻子的小腹處。

“老老實實的,今天什麼都不幹。”

顧玉惜的小臉揚起了甜絲絲的笑意,“你真喜歡看我捲髮?那我梳辮子,編辮子睡一個晚上就捲了,我披散著頭髮給你看?”

“不用。”傅明彥摸了摸她細嫩的面頰,“就像是你說的,出門也不方便,以後要是有機會再說吧。”

最重要的是冬天的棉衣鼓鼓囊囊毫無設計感可言,至少要等到春天了,才適合打扮起來。

“天氣暖和一點,我們週日約會可以打扮起來。”

“都結婚了,還約會啊。”顧玉惜這樣說著,面上是掩飾不住的嬌羞。

“我估計你們學院的人,都以為你單身呢。”

“我一早就說了,我結婚了。”顧玉惜笑盈盈地說道,“名花有主。”

“蓋個章。”

傅明彥捏著她的下巴,親了親飽滿的嘴唇。

“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