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 新婚夜(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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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新婚夜
◎我怕你疼◎
莫名其妙被扣上了一個屎盆子的陳晟目瞪口呆,連忙擺擺手,往後一連退了好幾步,“誒,怎麼說話呢?我可不是越褚那種人,我去拐彎那兒給你把風啊。”
說罷,陳晟拔腿就跑,生怕自己的屁股又受到重創。
薛嘉玉聽見有人在敲窗戶,頓覺奇怪,連忙放下手裡頭根本不頂餓的花生,搖搖晃晃地走到窗戶旁邊,推開窗戶,只見窗框外站著一位容光煥發的青年,他手中捧著一個餐盤,上面放著各式各樣的美味佳餚。
“文溪,你怎麼來了?”
他把餐盤遞給薛嘉玉,“這不怕你餓了,偷偷給你從宴席上順了一些菜過來嘛。”
這些菜宛如一場及時雨,薛嘉玉急忙接過餐盤,她聞到裴硯身上有一股酒味,便問:“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啊?”
“都是他們非要灌我,我沒辦法。”裴硯將手探進去,捏了捏她粉嘟嘟的臉頰,“放心,不會誤了今晚的好事的。”
薛嘉玉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清醒時候的她可沒那麼大的膽子和他光明正大地聊這些房中趣事。
“要是發釵太重,你就先自己卸了吧。”
可她卻搖了搖頭,“不要,我要等你回來親自給我卸掉。”
“好好好,那我先去應付賓客了,你慢慢吃。”
裴硯重新回到宴席上,又有不少賓客們前來祝賀,他又被迫喝了不少喜酒,為了不耽擱今晚的好事,裴硯便偷偷躲到裴珩那裡去,想著待在裴珩那個從不喝酒且愛板著臉的人旁邊,肯定能夠躲過一劫。
可是等她靠近裴珩的時候,他這位從不沾半滴酒的兄長竟然出奇地喝了酒,還喝了整整一壺。
裴硯不可置信地拎起空空如也的酒壺,他單手拉開凳子坐下,見裴珩的眉頭微微蹙起,長嫂也不在他身邊,他心中有些擔憂。
雖然平日裡總愛和裴珩鬥嘴,也經常被他那個驢脾氣氣得半死,但是畢竟是同根生,真遇到什麼事了,裴硯第一個站在裴珩身邊。
“兄長,你怎麼了?”
聽見有人叫他,裴珩緩緩掀起眼皮,瞅見是自己的親弟弟,他感覺一直壓在自己肩膀上的負擔忽然間卸了下來,破天荒地握住裴硯的手腕,喚了他一聲,“文溪。”
裴硯瞧他臉色有些不對,“要不要我把長嫂叫過來?”
“不用,不要去麻煩她。”
“兄長,你老實交代,是不是跟長嫂鬧矛盾了?”
裴珩端起侍女送來的酒壺,往自己杯中斟滿,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沉吟道:“一點小摩擦而已,都已經說開了。只是想到了昨夜她說得一些話而已。”
“什麼話?”
他擺擺手,“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我們就不聊這些。”
剛說到這兒,一位身著深藍色長袍的男子忽然間坐了過來,兄弟二人齊齊抬頭看去,卻見那位男子竟然是聖上。
聖上向旁邊的侍衛使了個眼神,那侍衛立刻將兩個木匣子分別放在兄弟倆面前。
他指著那兩個木匣子解釋:“這是給文溪和薛娘子的新婚禮物,這個是給從瑜和蔣娘子的見面禮。”
裴硯開啟木匣子,裡面放著的兩塊同心玉佩,寓意百年好合、長長久久。
而裴珩那個木匣子裡面的東西是一個銀制的百命鎖。
說起來,裴珩都已經和聖上許久未曾單獨會過面了,二人只有在上朝的時候方能遠遠見上一面,就連蔣寧顯有孕一事,聖上都是從裴硯嘴裡得知的。
聖上和裴珩年紀相同,卻和他關系沒有那麼密切,這都是因為裴珩這人太悶了點。
如今得知他的妻子肯接納他的壞脾氣,聖上也衷心地祝福他。
“從瑜,你我二人好久未曾這樣說過話了。”聖上瞥見桌上的兩瓶酒壺,和裴珩面前沾著酒漬的酒杯,眸底登時閃過一絲疑惑,“從瑜,你什麼時候也沾上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