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她為了買這根針可是攢了很多年,可是眼前的弟子看著也就十**的樣子,入門頂多四年,怎麼可能拿得出這麼多靈石。

範治不等她回過神來,一把抓過她手裡的銀針,把地上的靈石推向了女弟子,順便偷偷順回來了兩塊。

趁著女弟子還在懵逼中,趕忙往山下跑去,生怕女弟子反悔追上他。

跑出那缺了一角的青雲峰門,範治扶著峰門喘著粗氣。

看著手中的銀針,這次真的是穩賺不賠,這銀針看著就和那堆粗製濫造的半成品不一樣,最起碼注入靈氣它能有一絲反應。

把玩著手中的銀針,越看越覺得稀罕,這大小如果以後能學會御物的話,那簡直絕了。

一道銀絲從空中飛過,周身之內取敵方小命,光是想想就覺得刺激。

沒有做過多停留,範治趕緊往客棧走去,還有一日就要參加大比了,他還需要再多準備準備。

不然憑自己練氣五階的修為,沒準還真容易在陰溝裡翻船。

雖說這幾日都貼著開了根號的化水納氣符在修行,但無奈原主的資質何止是平平,簡直就是一個盆地,貼上化水納氣符也就勉強是鼓起來的一個墳包。

第二日一早,範治睡到日上三竿才從客棧的床榻上爬起來。

走出客棧往宗門廣場趕去。

外面的宗門廣場上已是人山人海,各峰的弟子排成一個個陣列,由各峰峰主帶領向演武場行去。

像範治這種被各峰除名的弟子零零散散的跟在各峰隊伍後面。

沒辦法,不去的話會被逐出宗門,甚至會遭受執法堂的敲詐。

逐出宗門都是輕的,這些被除名的弟子,最害怕的是落到執法堂的手上,自己多年的積攢被掃除一空,女弟子甚至會遭受到黑暗的對待,當然男弟子也有可能。

相反如果在宗門大比中大放異彩,沒準就會被長老看中,選進自己所在的一脈,所以他們還是很樂於去的。

範治不一樣,主要是因為自己廢柴的名字已經名揚全宗了,肯定是免不了有大把雜役弟子想踩著他的臉往上爬,自己不去肯定會被發現。

所以只得跟在隊伍後面往演武場行去。

浩浩蕩蕩的弟子佇列向著演武場行去,空中一道道御物飛行的身影排列兩側,那都是築基成功的弟子,他們是不需要參加宗門大比的,負責維護大比期間的秩序。

大隊伍浩浩蕩蕩的開進演武場,行到各峰的位置,眾弟子一一落座,九座演武臺上許多身著裙袍的女弟子正在舞劍活躍氣氛。

被除名的弟子只好找位置席地而坐,演武場並沒有留他們的位置,各峰也是很不待見這種弟子。

範治跟在隊伍後面擠進演武場,在青雲峰和資源閣之間找了個空地,這片空地上已經有了很多個弟子站立,看來都是和範治一樣被除名的弟子。

所有人都席地而坐,打坐等待宗門大比的開始。

只有範治左轉轉右看看,找了個視野還不錯的位置,從乾坤袋中掏出一把釣魚佬摺疊椅,往哪一坐掏出一杯自制果茶。

往那一椅,笑咪咪望著演武臺上舞劍的女弟子,一臉色眯眯樣子十分欠揍。

看的空地上其他除名弟子就想暴揍他一頓。

沒多久舞劍的女弟子就下了場,一名鶴髮童顏的長老緩緩浮於空中,演武場內嘈雜的聲音瞬間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