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響端著酒杯愣在當場。

安靜的手一直往下劃。

一直劃……

雷響想張嘴制止。

卻開不了口。

想移動身子,卻泰然不動。

安靜的手劃到肚臍的地方。

戛然而止。

雷響雖然大驚失色。

卻又很莫名地享受安靜的這一劃劃。

見安靜停下,雷響有些尷尬。

安靜咯咯笑。

“你的胸肌還挺結實的!

好了,這酒我也幹了!”

說完,仰頭喝完杯中酒。

雷響恢復了常態,繼續跟安靜你杯我盞。

很快,一瓶法國紅酒見了底。

安靜接著喝啤酒。

不久,十幾灌啤酒也都空空如也。

雷響領教過安靜的酒量,一瓶紅酒對於她來不是事兒。

問題是喝了紅酒,又喝啤酒。

很容易醉。

安靜拿著啤酒灌倒了倒,沒有酒滴下來。

揮手叫服務員加酒。

雷響見安靜喝得差不多。

低聲說道:

“好了,咱們都別喝了,一會兒要喝醉的!”

安靜眼神有些迷離。

手搭在雷響的手背上。

“女人不醉,男人沒機會。

你不希望我醉?”

雷響有些不自在。

“喝醉了不好,真不希望你喝醉。”

安靜抬手拍了拍雷響的臉。

“你這話說得心不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