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都會來!

既然夏衛板直接道出,於永強也不客氣。

“夏局,宵夜完之後,我就執行任務去了!”

夏衛板繼續咬牙。

“執行什麼任務?我這個一把手竟然不知?”

於永強無奈地搖了搖頭。

“是市警督局直接下的任務,我以為夏局你是知道的。

所以,就沒有向你彙報。”

夏衛板大怒,破口大罵。

“他瑪的,市警督局算個屁!

既然直接越過我下達重要任務,不如就把我撤了!

還讓我來當這個頭幹什麼?”

話音落下,看到於永強怔怔地看著自己。

眼裡帶著不屑和蔑視。

心裡的火更旺。

“於永強,你不要用市局來壓我,我一個電話過去,什麼情況都清楚了。”

於永強兩手一攤。

“夏局,沒關係,你馬上打過去吧。”

其實,於永強說這話的時候,心裡也是虛的。

他這次是先斬後奏。

行動結束後,才向市局彙報。

正在氣頭上的夏衛板沒有注意到於永強的底氣不足,愣了愣。

“你告訴我,為什麼把松嶺糖廠的廠長田福生和私營企業鑫貴糖紙廠的老總邱大貴抓起來了?

你執法犯法,無證無據,市局不懂情況,就隨便叫抓人。

如果人家告你,坐牢的是你,而不是人家!

趕緊把人給放了,市局那邊我去解釋!”

於永強知道夏衛板霸道無理,但沒想到竟然霸道無理到不把市局放在眼裡的程度。

回到位置坐下,拿起筆輕輕地敲打桌子。

“夏局,我實話跟你說吧。

“田福生涉嫌職務犯罪,已經被市紀檢部門帶走了。

至於邱大貴,他犯罪事實清楚,一點兒錯都沒有!

我們正啟動各種程式。”

夏衛板無比驚訝。

“職務犯罪?是道聽途說,還是有證據?”

於永強擺了擺手。

“這個事我不好問,反正市紀檢已經把他帶走。

我想肯定有證據,沒有的話,市紀檢直接越過縣紀檢,就把人帶走。”

夏衛板頭上的汗突地冒了出來,口氣明顯的緩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