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依琳伸過手來,彈了彈雷響的額頭。

“響哥,我點牛鞭,你臉紅什麼?

牛鞭女人不能吃?”

雷響眉頭嘴巴幾乎皺在一起。

“能吃,能吃!聲音小些,別整個店裡都知道你要吃牛鞭。”

賀依琳嘻嘻笑著,終於消停了下來。

點好菜,雷響一本正經地問道:

“依琳,你說有重要事情跟我說,什麼事情?”

賀依琳也嚴肅起來,把公司領導班子會議的整個過程細細地道了出來。

雷響怔怔地聽著。

嚴曉頻讓賀依琳告訴自己這些,目的很明確。

必須儘快地把田福生和邱大貴拿下!

可她為什麼不直接找自己?

思忖片刻,雷響突然就想明白過來。

暗自佩服嚴曉頻的聰慧。

“響哥,今天看到嚴總幾乎就是一個人跟那幫人鬥,我很難過。

我想幫,可我沒有資格發言。”

其實,雷響也在心疼嚴曉頻。

好在班子裡還有個冷恩平站在她那邊。

頓了片刻,雷響說道:

“其實,今天這種狀況,對於嚴總來說並非壞事,至少她看清了班子這幫人的真實面目。

也給她的下一步洗牌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賀依琳點了點頭。

“響哥,你說縣裡會關閉衛生紙小作坊嗎?如果不關閉,斯達康肯定不會跟我們公司合作。”

雷響想了想。

“其實,斯達康跟咱們合作,不一定就是造紙產業。城裡的步行街或國寧縣的地標,他們都有計劃。

只是安總想一塊兒把造紙業這塊一起拿下。”

賀依琳長長地嘆了口氣。

“可我感覺那是很遙遠的事情!

那個時候嚴總不知還在不在國寧當老總。”

說話間,酒菜上齊。

雷響給賀依琳倒了滿滿一杯啤酒,再給自己滿。

“來吧,咱們先喝再說。”

賀依琳很痛快,跟雷響碰了一下,一大杯啤酒直接下肚。

看著賀依琳象喝水一樣喝酒,雷響大吃一驚。

“依琳,酒量大有長進啊,嚴總帶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