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鍾後,雷響走進了嚴曉頻的辦公室。

看到雷響走進來,賀依琳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趕緊倒茶,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

看著嚴曉頻有要事的樣子,依琳不敢逗留,趕緊離開。

嚴曉頻抬頭問道:

“這麼急,什麼事?”

雷響坐在嚴曉頻的對面,思忖要不要把田福生和王荷秋在床上的照片給嚴曉頻看。

當著自己的面,讓嚴曉頻看這樣的照片。

別說嚴曉頻不好意思,自己也會尷尬。

把今天晚上要看房的事道了出來。

嚴曉頻愣了半晌。

“這是你的家事,跟我這個公司的老總有什麼關係?”

雷響搖了搖頭。

“有可能牽扯到公司的利益。”

嚴曉頻一愣。

“公司利益?”

雷響點了點頭。

把田福生和王荷秋的對話錄音放了出來。

嚴曉頻愣然地聽著。

疑惑地問道:

“你所說的牽扯到公司的利益,就是錄音中的合同?”

“對!王荷秋提到籤合同,我估計就是我分管的銷售。

他們讓我以極低的價格賤賣我們提煉的古木糖,然後從中抽出利潤行賄於我。”

嚴曉頻愣愣地看著雷響。

“你怎麼知道,王荷秋所說的籤合同,就是讓你賤賣提煉的古木糖?”

雷響沉思了片刻。

“上次我在國寧酒店被田福生和邱大貴下套時,他們說要給我乾股,我拒絕了。

後來又有人說,讓我把我們廠提煉後的古木糖賤賣給他們。

我說田廠長一聲令下就可以了,不用我答應。

他們說,分管銷售的是我,田廠長不管這個事。

且這是賣買生意,對我沒有任何影響。

現在說的合同,我猜想就是這個賤賣提煉後的古木糖的合同。”

嚴曉頻似乎來了興趣,皺著眉頭沉思著。

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

“既然他們有這樣的想法,我就懷疑他們有過這樣的行勁!

看來公司得全面清查,對賤賣提煉後古木糖的行為,要嚴加打擊和處罰。”

雷響的眼睛亮了,他沒想到嚴曉頻會有這個決斷。

臉出溢位抑制不住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