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件事情是你的疏忽,下次可不許了。”說完就從包裡拿出了一個燒雞。

看著常蕭手中的燒雞,我心裡多少還是有點陰影,不過是在是抵擋不住生理反應。我被那香味香得口水直流,顯然已經慢慢忘記了剛才發生的事情,只顧著,面前的燒雞!

這可比貢臺上的香啊!

第二天。

張家漢子起了個大早,挨家挨戶的敲門,說是幫忙抬棺,今天擺席。

大家聽了鄉里鄉親的也不是說不幫,還是點頭答應了。

中午的時候,剛想起棺的時候卻怎麼也抬不動。

“真是奇怪了,怎麼還能抬不動。”

常蕭一把拉過身邊的張家漢子,說到:“要是想要你媳婦能安靜的下葬,那就九步一叩首,把人帶去下葬地。”

這次張家漢子沒有對常蕭大呼小叫的,恭恭敬敬的在棺材面前磕了幾個頭。

抬棺人輕輕一抬,果然抬得起來了,就這樣他們來到了下葬地,他們似乎是請了一個法師在墳地上又唱又跳的。

一邊的常蕭皺緊了眉頭,這是張家漢子請來的道士。

接過常蕭一氣之下,轉頭就走。

請人辦事,至少有始有終,可是這張家漢子不做人事,他們自然也不近人情。

我跟上常蕭的腳步,只見今天五叔沒來,問道:“五叔呢?”

“在河山村,我們現在過去看看怎麼樣了。”

我記得三娘奶奶說過,這次張家嫂子的死和河山村有關係。

可是這人已經下葬了,還是沒見到底是誰。

我懷著想要一探究竟的心情,來到了河山村。

進去一看,裡面的人根本不會和你打招呼,孩子沒都是自顧自的玩,不會看你一眼。

來到一顆老榕樹前,五叔就站在那裡。

“你們來了,就是這裡!”

常蕭點了點頭,敲了敲老榕樹。

裡面傳來了一陣唧唧地叫聲,在這叫聲一出身邊的氣氛立馬變得奇怪。

我轉頭看去,村子裡的人全都朝著他們這邊看來,眼神狠毒。

常蕭像是看不見一般,轉頭朝著的榕樹又是一頓的敲,可是裡面的東西就是不出來。

“還不出來孽畜!”

說完就是一道符紙貼在榕樹上,裡面立馬傳來了慘叫聲,聽得十分刺耳。

一個土黃色的東西竄了出來,就被一邊的五叔一棒打住。

“你個修行不過百年的妖物,竟敢出來害人。”

地上的黃鼠狼瞬間化為人形,指著常蕭的鼻子就罵。

“你知道什麼,當年這張家醉鬼,吃醉了酒,在路上亂晃醉倒在地,我女兒看見了上去餵了他幾口水,還被一棒子打死了,這是他的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