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來了?

盛兮收起支稜的耳朵,快速瞥了眼眾人,跟著眾人分列站好,同時眼中溢位同款狂熱。

不多時,一行五人從外麵進來。前後兩人均為身著同款香剎教服飾的信徒,顯而易見是保護教主。而走在中間的那位,則身披黃色袈裟,頭頂卻束著發冠,令盛兮一時間辨不清,這究竟是佛,還是道。

不管是佛還是道,這位傳說中的教主終於出現了。隻是盛兮沒辦法看清對方的臉,因為教主大人帶著一個麵具,竟是不想讓人看其真容。

“諸位道友,請坐!”教主大人落座後,環視一週說道。他視線忽地落在盛兮身上,仔細看了一瞬後方才疑惑發問:“可是有人通知了嬌嬌堂主?”

盛兮自然沒忽略教主看向自己的遲疑,不過她不動聲色,想到之前胡堂主所言,直接搖頭:“沒,嬌嬌隻是想念教主,想要見見教主,沒想到今日會有集會。”

教主聞言輕笑一聲,卻是沒再說什麼。而不遠處的胡堂主則直接小聲哼道:“馬屁精!”

盛兮笑了起來。還好,答對了。

那教主沒有再多問,似乎今日的集會,多一個嬌嬌無所謂。

接著,教主在一番開場白之後,談論其有關近些時日信徒增加之事。更關鍵的沒有說,隻是囑咐眾人,一定要管理好信徒,讓他們對香剎教更加信任,更要讓他們感受到香剎教對他們的善意。

盛兮聽著這些談話,目光時不時注視這位香剎教的教主。對方雖被眾人各種稱頌,但盛兮卻總覺得對方的表現似乎過於平和。一個能想出利用藥物控製信徒的人,豈會真的顧忌教民?

還是說,他們這些人中,有些人不適合聽更為核心的事情?

比如,她?

可也不對,嬌嬌能同曲康樂攪和在一起,其所做之事定是意義重大,應該能接觸到更深的東西才對。所以,這其中的違和究竟在哪裡?

集會所談內容尋常,猶如老生常談,這些是盛兮從其他人的議論中聽來的。期間有一撥人從門口經過,卻未進來。盛兮未留意,隻關注著屋子裡的人。

而會議時間也不長,教主在又做了一番囑咐後,便起身去了施藥處。因為今日,是教主親自施藥並點化信徒的日子。

眾人起身,目送教主離開,而等教主一走,眾人也皆紛紛散去,並沒有留下來談論一番。

盛兮站在人群之後沒有動,看著這些人一一散去。她在想,一會兒她該如何近距離接觸這位教主。剛才隻是例行公事,對方未露任何馬腳。

當然,還是有人留了下來的。比如,胡堂主。

“怎麼,還想著你是教主麵前大紅人?哼,告訴你,教主已經有了‘新歡’,棄了你了!”胡堂主刺激盛兮道。

“新歡?”盛兮挑眉。什麼意思?難不成嬌嬌與這位教主還存著那種關係?

好在話多的胡堂主幫她做了解釋:“新來一位信徒甚得教主大人心,教主今日除了施藥,還要宣佈那位信徒新身份。堂主啊,直接從普通教徒升任為堂主,這可是真得了教主青眼。可比某人當初上任的時間還要更短更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