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御史定定的看著陳爾,陳爾以為父親是高興壞了。

“你不要以為,你幹了壞事,給為父畫個大餅,為父就能原諒你!”

陳御史拿起了一旁的戒尺。

“老實交代,你這一身的臭氣,從哪裡來的?”

陳爾看見 戒尺,條件反射的捂緊了屁股。

“父親,君子動嘴不動手,您可是謙謙君子,這動手可是會影響你的形象!”

陳御史的鬍子一抖,差點破功,他急忙板著臉。

“不說?看來,一定是又幹壞事去了!”

陳御史站起來,舉起戒尺,準備朝陳爾走過去。

陳爾急忙伸手製止,“父親,您息怒,聽兒子給您說。”

陳御史見兒子的模樣,他坐了下來。

“老實的將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要不然,小心你的屁股開花!”

陳爾見父親來真的,也不敢繼續隱瞞,就將今日在將軍府聽見的事情,全部給陳御史講了一遍。

“我和裴子燁氣不過,所以,提了馬糞,朝相國公府和侯府扔了一些。”

“所有的事情,經過就是這樣。”

“父親,兒子這次真沒有做壞事,相反,我是匡扶正義,您應該表揚我!”

陳爾梗著脖子,有些不服氣。

陳御史沉吟半晌,“你是說,裴子樺的身體沒有問題了?”

“對,兒子聽裴子燁說,他二哥現在的身體,繞著府裡跑一圈都可以。”

“那他的課業如何?”

陳爾不明白父親為什麼這麼問,他老實的回答。

“這個兒子不知道,不過,每次兒子去的時候,裴子燁的二哥都是在溫習功課。”

陳御史的眼神閃了閃。

“來人,將管家叫來。”

“是,老爺。”

陳爾不知道父親要做什麼,不過,父親沒有發話,他也不敢亂動。

“老爺,您叫小的?”管家很快就來了。

“你從賬上支一千兩銀子,去賭坊一趟,還是買裴子樺贏。”

管家驚訝的抬起頭,“老爺,我們已經下過一千兩的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