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沈蔓歌閃爍不定的眼神,葉南弦笑著颳了刮她的鼻子。

“為什麼不呢?我妻子要給我畫像,我就算是擠時間也的擠出來。”

“現在這嘴巴簡直抹了蜜了,太甜了,受不了了。”

沈蔓歌連忙搖頭,然後快速的轉身就走。

葉南弦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說:“受不了我你想受得了誰?”

“不知道呢,或許找個木訥的人把。”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沈蔓歌說完轉身就跑。

“有種你別跑!”

也按年限抬腳就追。

沈蔓歌一邊跑一邊笑著說:“我又不是男的,肯定沒種啊。”

“你給我站住?!”

“抓住我再說。”

沈蔓歌和葉南弦像兩個孩子似的在馬路上奔跑者。

他們的笑聲在天空中回蕩著,那麼的純粹,那麼的幹淨,那麼的讓人心曠神怡。

兩個人一點都不管別人的眼光,肆意的開心著,玩鬧著,直到沈蔓歌累了,癱坐在一旁的花壇邊,卻被葉南弦給拽了起來。

“幹嘛?我累死了。”

沈蔓歌像個孩子似的撒嬌。

葉南弦也沒說什麼,直接把自己的外套給脫了,然後鋪在了花壇的石階上。

“坐著吧,剛出了汗,別著涼了。”

沈蔓歌看著上麵的外套,笑著說:“好幾萬呢,這衣服可值好幾萬呢。”

“瞧你那守財奴的樣子,好幾萬也比不上你的身體重要。我掙錢還不都是為了你和孩子們花的嗎?再說了,你不是和劉子軒說了嗎?咱們家窮的就省下錢了,這好幾萬的外套算什麼?明天開始,我老婆喝一瓶酸奶倒一瓶。”

沈蔓歌看著葉南弦此時像極了暴發戶的樣子,笑著問道:“為什麼要喝一瓶倒一瓶啊?”

“有範兒啊!咱們家浪費的起。”

“葉南弦,你飄了。”

沈蔓歌戳了葉南弦的腦袋一下。

葉南弦絲毫不在意的在她身旁坐下。

“有你這麼一個如花美眷,我不飄都不行啊。”

“停。你可打住吧,暴發戶真的不適合你,葉總,請你保持你的高冷,謝謝。”

沈蔓歌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

“很高興成為你的笑料。沈女士,有個壞訊息我要告訴你一聲。”

葉南弦一本正經的說著。

“說吧,我承受能力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