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魔外道,死不足惜。」

少女聲音淡然,更是透著一股殺機。

這少女一看就是一位俠義之士,對這種邪魔外道極為厭煩。

李夜雖很欣賞這類人,但這青年一死,他怎麼找到青年的背靠勢力?

「你可知道剛才若是我不在,你就死定了。」

少女柳眉挑了挑,有些得意的道,「還不謝謝本小姐的救命之恩。」

李夜沒有理會,而是走到青年屍身旁蹲下,伸手在青年懷中摸索著什麼。

他想要看看這個青年身上有沒有什麼值得留意的線索。

只是這一幕把少女看得汗毛都是一根根的乍起,她俏臉微微有些蒼白,顫聲道:「喂,小子,你不會對死人都感興趣吧?」

李夜:「……」

他沒有說話,而是眸子微凝,從青年懷中摸索到了一個玉牌。

玉牌是純黑色的,上面用硃紅色字型刻著一個「血」字。

李夜莫名的想起了那道袍老者身後的勢力,血皇教。

這個勢力信奉於煉獄三大獄中血獄的血皇。

這讓李夜不禁想起了他當初在曾為了找到一件先天至寶,去過血獄。

並且在那裡還遇到了一個挺有意思的姑娘,血凝真。

血皇一脈的聖女。

而在李夜離開血獄時,血凝真已經成為了當代血皇!

「這是什麼?」

少女也注意到了這塊玉牌,不禁有些好奇的問道。

說著,她已是飛快的將這玉牌搶到了自己手中。

只見那硃紅色的「血」字忽然閃過一抹猩紅之色。

「血?」

少女閉目苦苦思索了半晌,還是不知道這玉牌的來歷。

「這是一個叫血皇教的勢力。」

李夜想了想,還是解釋了一句。

他的話剛說完,少女已是訝然道:「原來你不是啥都不懂的凡人啊。」

李夜眼神怪異,剛想說什麼。

少女已是淡淡道:「我懂了,看你這樣子應該是哪家的公子吧。」

李夜點了點頭,道:「你猜的很對,我現在只是平城李家的一個少爺而已。」

頓時,少女眉開眼笑,得意洋洋道:「看來我猜對了,我也是一個家族裡的小姐,我叫做鄭飛蘭,是暮金城鄭家的人。」

暮金城,也是永自郡中的一座城市,不過論規模還是勢力,皆不是平城的家族可比的。

「你知道這勢力的在哪嗎?」

鄭飛蘭看了眼手中的玉牌,興致勃勃道,「這種邪道勢力,我輩自當竭力剷除。」

「我也並不清楚。」

李夜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