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爹?這是藍問雪她爹?”宋懌從一臉的不可置信到神色崩潰。

“對啊,她爹藍玉嘛,她都喊爹了,錯不了。”劉大同是不知何時飄到了宋懌身旁,“機靈”的為宋懌解惑道,同時還露出那“不用感謝我”的神情。

“噢?涼國公藍玉嘛?這身形果然健碩,感覺怕是能打十個我。”呂鴻朗也是飄到了宋懌身後,對著劉大同的話“捧哏”道。

兩人是有一茬沒一茬的嘮著,在宋懌面前活生生演起了雙簧。

聞言,宋懌臉是黑了半截,嘴邊無聲喃喃道:“不用提醒我,那是藍玉,我知道,我都知道。”

“但我接受不了啊。”

……

“阿懌,你臉色怎麼這麼差啊?”劉大同撇過頭,發覺了宋懌的不對勁,關切的問道。

呂鴻朗又是觸發被動“捧哏”道:“可能身體不舒服吧,總不能是得罪藍玉了吧?”

宋懌:你倆這嘴不去演相聲真可惜了,真的。

……

而藍玉見著自家女兒撲上來,卻是平穩接過,領著便朝宋懌這邊走來。

“小民拜見,涼國公。”方孝孺是畢恭畢敬的說道。

藍玉卻是走上前,摟過肩,笑罵道:“你小子,怎麼開始對我客氣了,咱倆是多久沒見了。”

“五年了吧。”方孝孺也是不再端著,若有所思的說道。

藍問雪看著父親與這書生攀談,卻是一臉疑惑的問道:“爹爹跟這位先生是舊識嗎?”

“這位方孝孺,方儒士,可是大有來頭哦,想當年太子殿下,可是三顧茅廬都沒能請來。”藍玉是鄭重其事的介紹道。

聞言,藍問雪表示聽不懂,但大受震撼,急忙揮著手,示意護衛去稟告朱椿。

而此時,看門的瘦狐都已經跑到正殿了。

自看見藍玉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事情不簡單,下意識便朝裡跑了。

砰砰砰~

瘦狐象徵性的敲了敲門,便直接推門而入,也不管人裡面朱椿應不應。

而裡頭正躺在那血檀交椅上思小愜的朱椿,直接被嚇得一激靈。

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看著衝進來的瘦狐,呵斥道:“幹什麼呢,著急忙慌的,有沒有點規矩。”

昨晚他是被藍問雪折騰了一整夜,就為了替宋懌挑個好媳婦。

“我錯了,殿下,有急事。”瘦狐是言簡意賅的說道,象徵性的道了個歉。

“快說,快說。”朱椿也懶得計較,不耐煩的說道。

“涼國公來了。”瘦狐也是直接說道。

聞言,朱椿是立馬清醒了好幾分,本半靠著的身體,一下坐直了起來。

他瞪大著眼睛,望著瘦狐,提高著嗓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