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中流波輕轉:“那軒哥哥,我真的進去了。”

明靖軒溫聲:“去吧,我看著你進去我再走。”

“好的,那我們改日再見。”

“改日再見。”

與明靖軒道別後,她便沿著那條水泥小路,走向了家中。

“青蓮青蓮,你可回來了。”她剛拿出鑰匙,欲要開啟院子裡的鐵門,便聽到了一個急匆匆的聲音,在呼喚著自己的姓名。

轉過身,只見林阿誠氣喘吁吁,滿頭大汗的從另一條小路朝自己跑了過來。

“阿誠哥?”宋青蓮不禁大為詫異:“這麼晚了,你怎麼會在這裡,你這是去哪裡了呀?”

“青蓮妹妹,你可擔心死我了。”林阿誠的氣息還沒平復,便滿臉擔憂地開口:“你怎麼這麼晚了還不回家呀,我找了很多地方都沒有找到你,真擔心你會出了什麼意外。”

“傍晚的時候我去你家找你,想給你送一些果蔬,敲門你一直沒有響應,我當你在集市中賣香囊會晚一點回來,便在家中等了你一會兒。”

“可是後來過了好久,你還是沒有回來。我擔心你會出什麼事,便去白山路找你了,可是卻一直找你不到該找的地方都找了,還是沒有見到你,我都要急死了。”

“你到底去哪裡了呀?這都半夜了才回來,萬一出了什麼意外,可怎生是好?”

見他這般擔心,宋青蓮不僅有些自責,她低下頭,略為歉疚:“阿誠哥,對不起啊。我沒有事先和你說我去哪裡,讓你擔心了這麼久,是青蓮的不對。”

林阿誠的臉上依然掛著擔心,“青蓮你到底去哪裡了,可是發生了什麼意外,你有沒有出什麼事?”

“不是的,阿誠哥。”宋青蓮連忙否定:“阿誠哥你多慮了,什麼意外都沒有發生,我是去看軒哥哥的表演了,因為是晚場的演出,所以回來的晚了些,讓你擔心了。”

“軒哥哥?”聽得她這個稱呼,林阿誠詫異,忙問:“可是那個明輝堂的紅人明靖軒軒公子?”

“是呀。”宋青蓮如實答:“這一場表演是他為我準備的,所以我必須要去啊。”

林阿誠更為驚詫:“青蓮,你什麼時候和明輝堂的紅人走得這麼近了,你們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呀?”

“倒也沒有什麼。”想起明靖軒待自己的那般細心溫柔,她嘴角的笑意,情不自禁的洋溢了出來。

“是因緣巧合,那天在白山路被與我爹要債的人找上麻煩,是他幫我擺脫掉的,我便與他相識了。”

“後來,他認出了我是那個在臺下扔香囊的人,便從我這裡定製了好些個香囊,他為了答謝我,便請我去看這一場演出。”

“原來是這樣啊。”林阿誠點點頭。

但見她一個人這樣晚才回家,這還是免不了擔心:“就算是你去看軒公子的演出,你也不能這麼晚回來啊。你一個女孩子家的,一個人走這麼遠的夜路,多不安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