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慕容卿箐緊閉著的廂房大門開啟了,從裡面走出了四個人來。為首之人雙手背在身後,一身白衣,俊朗非凡。

敖烈看著站在院中,狼首人形的狼妖,冷笑一聲道:“邪魄,你這好好的狼族首領不做,卻跑來這裡做這偷雞摸狗之事,真是讓人不恥啊。”

邪魄聞言冷冷說道:“今日本王來此,勢在必得,就是三太子你,也是攔不住本王的。”

敖烈聽到邪魄的話,冷哼一聲道:“攔不住嗎?那我們就試試吧。”

敖烈說完此話後,抬手變出古劍,舉劍飛身向邪魄刺去。

邪魄閃身躲過敖烈的利劍後,嘴裡唸唸有詞,突然院中出現了六個女子,這六個女子皆身形飄忽,眼神呆滯。

邪魄一邊繼續唸咒,一邊手中翻轉,只見這六個女子轉瞬,便長出了利牙鬼爪,向敖烈襲來。

龜十一見狀忙亮出了方天畫戟,飛身向那些女子刺去。

秋仁基也亮出了自己的長劍加入了戰鬥,只有白殷殷仍守在慕容卿箐的廂房門口。

敖烈舉劍向身邊一女子刺去,劍直直的穿過了女子虛無的身體,而女子的鬼爪卻抓破了敖烈的衣服。

敖烈大驚,一邊躲過女子的鬼爪,一邊對龜十一和秋仁基說道:“這些女子,皆是沒有肉身的魂魄。”

一旁的秋仁基險險躲過一女子的利牙後道:“是啊,對付人和妖還可以,可是對付這些無命無身的魂魄,那可就難了啊。”

在房裡的慕容卿箐見敖烈,龜十一和秋仁基三人,被那六個女子團團圍住,只能左右閃身躲避,根本無法攻擊,也很是著急。

這時慕容卿箐突聽耳邊傳來一似人聲,又似獸語的低聲咒語。

隨著那咒語聲越來越大,慕容卿箐的頭,便如針扎般的疼痛了起來。

慕容卿箐忙用雙手捂住了耳朵,可是那咒語聲似進入了她的腦中般,在腦內,耳邊不斷迴旋。

慕容卿箐感覺自己的身體,也開始像是要被撕裂般的劇痛了起來,劇烈的疼痛,讓慕容卿箐忍不住大叫了起來。

聽到慕容卿箐的慘叫聲,敖烈一驚,從院中閃身來到廂房內,扶起因為劇痛,摔倒在地的慕容卿箐問道:“卿箐,你怎麼了?”

慕容卿箐用手,撕扯著自己的頭髮,有氣無力的對敖烈喊道:“痛······啊·······好痛啊······”

敖烈見狀忙嚮慕容卿箐體內注入靈力,慕容卿箐感覺身上的疼痛慢慢的減弱了,可是腦內,耳邊卻仍迴旋著那咒語聲。

站在廂房門口的白殷殷,見慕容卿箐痛苦的樣子,轉頭看向了院中的邪魄。銀牙一咬,手中多出兩條白綾,飛身向邪魄襲去。

邪魄見白殷殷向自己襲來,閃身一躲,停下了嘴裡的咒語,亮出了鋼爪和白殷殷鬥在一起。

邪魄嘴裡的咒語剛停,那些女子便停止了對龜十一和秋仁基的攻擊,而慕容卿箐腦中,耳邊的咒語聲也停了下來。

沒了咒語聲,慕容卿箐腦子也慢慢清陰了起來。

見慕容卿箐抬頭看向自己,敖烈忙將她擁入懷中,急急問道:“卿箐,你感覺怎麼樣了?”

慕容卿箐剛要點頭,那咒語聲又響了起來,她痛苦的大叫一聲,再次抱住了自己的腦袋。

見此情形,敖烈忙轉頭看向院中,見白殷殷已被邪魄所傷,渾身是血的暈死在地上,而邪魄此時又開始念起咒語來。

敖烈見狀,忙衝龜十一和秋仁基大喊道:“十一,仁基,莫要再讓那邪魄唸咒了,再念下去,卿箐的魂魄就要出竅了。”

龜十一和秋仁基聞言大驚,躲過那些女子的攻擊,閃身來到邪魄身前,邪魄見狀嘴裡的咒語不但沒有停下來,而且越念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