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正在爭搶的人被打斷,瞬間用惡狠狠的目光看過去,可卻發現來人是江止,當即,動作瞬間止住了。

他們不敢在江止身上動土。

江止伸出手去,也同樣觸碰到了這大門,所有人都在等待著,他們以為,如果虞昭可以進去地話,那麼江止也一定可以進去。

可最後地事情出乎了他們的意料,那大門非但沒有讓他進去,反而用力將他彈飛了出來。

然後是以他那等高深地修為,也在那一瞬間沒有抵抗地能力。

手掌被這光芒刺得血肉模糊,隱隱約約間似乎能見到其中森白地骨頭。

為什麼呢?

江止有些不大理解,他看著自己腰間染血的令牌,眉頭微微皺著。

他分明已經得到了宗主令牌,為何這處地點卻如此的抗拒他?

剛剛不是沒有人將手印在這大門之上,可大門沒什麼反應,雖說不會開啟,但也不至於如此……

這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江止有些難以理解,難不成是這秘境不喜歡他?

可他根本未曾來到過這秘境中,又何談喜歡不喜歡之說?

他有些不甘心。

於是再度湊上前去,這一次入口的反應比之前更加強烈,他還沒將手觸碰到門上,便迅速被彈飛了出來。

這一次不僅僅是江止,就連別人都感受到了此處秘境的惡意。

一時間他們面面相覷,紛紛開始慶幸,剛剛湊上前去的人不是自己,如果是自己的話……怕是早就在這強力的反彈下,生不如死了。

江止是打定了主意要進去的,此時此刻裡面只有虞昭一個人,他根本不知道里面會不會發生什麼危險。

畢竟,這一次的秘境非同小可不僅僅是修士,可能有魔族的人也會暗中潛入。

雖說這秘境入口有一定的阻攔性質,可若是那些魔神想動手,怕是也有解除的方法。

所以現在修真界才算是真正的陷入被動。

他必須要進去。

就算拼得血肉模糊也要進去。

他已經失去過一次昭昭了,是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再失去第二次的。

江止不知道這秘境為何如此抗拒自己,但沒關係。

他的眸光深邃了不少,醫生眼裡流露出來的都是冷意。

這秘境主人生前也不過是一個剛剛面臨飛昇的人罷了,說白了,這人還沒有飛昇過去,那就依舊是渡劫期。

既然都是渡劫期,他一個活人,難道還拼不過一個死人嗎?

這念頭剛一落下,靈力凝聚而出,周遭十里冰霜蔓延,不過須臾時間,那些草木便盡數被凍結了。

那些凝聚在這裡的掌門,紛紛被那冰寒氣息傾倒,渾身上下的血脈似乎都要被盡數凍結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