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那令牌頓時光芒大作,虞昭的名字代替高釧,出現在那宗主令牌上。

虞昭震驚的瞪圓了一雙眼睛,眉宇間盡是不敢置信。

不僅僅是虞昭,周遭的空間瞬間安靜,所有長老的目光都死死地盯著虞昭手中的令牌,那令牌已經刻上了虞昭的名字。

從今天開始,除非虞昭心甘情願將令牌交給別人,否則,這令牌不會刻上任何人的名字。

這對於所有長老來說,都無異於晴天霹靂,覬覦流雲宗宗主之位的又何止幾個人?

他們紛紛盯著虞昭手裡的令牌,一人開口道:「宗主,你真是老糊塗了!令牌怎麼能隨便給別人?」

高釧的視線落在那長老的身上,隨後冷淡的開口:「有什麼不能給?虞昭就是我認定的宗主。」

那群長老紛紛咬牙,被高釧氣了個半死。

但是沒有辦法,畢竟流雲宗的下一任宗主是誰,就是由現任宗主指定的,任何人都沒有權利干預。

所以他們即使心裡不爽,也只能憋著了。

蘇晚心裡覺得荒唐極了,高釧就這麼輕易的將令牌給了虞昭?

那可是流雲宗啊!

是整個修真界趨之若鶩的地方。

她虞昭憑什麼那麼好運氣?

虞昭的視線在令牌上停留了些許,心裡說不出的滋味。

她一開始真的以為高釧是要勸說虞昭冷靜的,畢竟在虞昭還沒有重生之前,高釧是出了名的鐵面無私,決計不可能出現護短一事。

而現在……

他如此明目張膽的護著自己,虞昭心裡說不出的感動。

那種感覺奇異異常,好像冰封了萬里的心,驟然就要開始融化了似的。新

高釧似乎察覺到了她的心思,當即,在虞昭的手背上輕輕的摸了摸,隨後開口說道:「想做什麼就去做,師尊會永遠支援你。」

這話一落,虞昭嗯了一聲,聲音裡有了些鼻音。

高釧沒有多說什麼,也沒有回到流雲宗的主位,而是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下,隨後對虞昭說:「繼續吧。」

虞昭看了高釧一眼,那人眼裡是淡淡的冷意:「這次,誰威脅你,你就用令牌砸他。」

虞昭聞言,倏然一笑,沒有拒絕高釧的好意。

見狀,一位長老還是忍不住勸說道:「宗主,你這件事實在是太過荒唐了!虞昭怎麼配得上宗主之位?」

高釧冷笑了一聲:「虞昭不配,難道你配嗎?」

話落,那長老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虞昭再怎麼說,也不過是一個黃毛丫頭,將宗主令牌給她,誰知道會鬧出什麼事來!」

「黃毛丫頭?」高釧說完這話,驟然笑了:「虞昭是年齡不大,但這不是虞昭的弱點。」

他的聲音很冷:「比虞昭多活了幾百歲,你們依舊在化神期元嬰期,而虞昭已經是煉虛期了,難道你們不覺得慚愧?」

「我不將宗主令牌給虞昭難道還能給你們?」他越說,聲音裡的諷刺越濃郁:「你們這一輩子真是活到狗肚子裡去了。」

這話就差指著他們的鼻子說他們廢物了,偏生說的又是事實,這群長老什麼都不能反駁。

當即,看著虞昭的目光更加不善了。

虞昭懶得理他們,她的長劍對準蘇晚就紮了下去,她不想拖延時間,免得夜長夢多。

但即便如此,蘇晚還是沒有讓虞昭輕易得逞。

她手指一點,一個樣貌怪異的靈獸便釋放了出來,直接纏在了虞昭的身上,這靈獸樣貌似蛇,力氣奇大無比,一纏上虞昭的身體,就開始收縮,將虞昭肺部的空氣都擠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