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虞庭的面色頓時一變,他比誰都清楚拜山大會魁首的含金量,所有在修真界赫赫有名的人物,都曾經是魁首出身。

在一個宗門中,若是能在拜山大會中成為魁首,就定會被重點培養。

那還真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當即,虞庭就把所有要說的話全都吞進了肚子裡。

虞珠見狀,心涼了半截。

她的目光忍不住落在虞昭身上,不知道為什麼這人會這麼好運,嬰兒時期被抱錯,從那窮酸的農戶女兒成為了明月山莊的千金大小姐。

自己好不容易將身份換回來之後,以為能讓虞昭從天上掉到地下,可這人卻又變成了流雲宗的魁首!

怎麼是麼好事都讓她佔了?

虞珠只要一想到這,心裡就嫉妒的發狂。

這些該是她的,分明都該是她的!

這麼想著,虞珠的瞳孔略微放大了些許,轉瞬又歸於平靜。

虞昭沒心思和他們糾纏,蹲下身子問月如席:“你還好嗎?”

月如席吐出灼息,一雙眼睛裡盡是迷茫。

這丹藥的效力著實有些霸道,就算是天機將藥力祛除,月如席仍覺得口乾舌燥。

“還可以。”他說。

虞昭皺了皺眉頭,這人的聲音沙啞的不成樣子,鼻息之間的熱氣噴灑在虞昭的面板上,讓她當即就皺起了眉頭。

她伸出手,摸了一下月如席的額頭,滾燙。

不行,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虞昭知道這明月山莊的煉丹師有多陰損,她在原主的記憶中看見過那人的陰毒手段的,若是不能驅散及時,怕是要留下後遺症的。

虞昭抿了抿唇,想起了明月山莊的月泉。

那處是療傷聖地,也是毒藥的剋星,明月山莊早年就是因為這個得名的。

用來醫治月如席現在的情況,是再好不過的了。

她連眼神都沒分給虞珠一個,轉頭讓虞輕白跟上自己,而後揹著月如席去了月泉。

她的脊背十分嬌小,窄窄細腰成了最致命的催化劑,月如席僅僅是在她脊背上貼著,就心猿意馬。

他聲音更加沙啞了,帶著一股子壓制不住的情·欲:“昭昭,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能走。”

“不行。”虞昭說:“你現在不能運功,否則會讓這藥的附加毒性直接進入骨髓裡,到時候,就不好祛除了。”

“那我步行。”月如席的聲音稍顯虛弱,他本身就對虞昭有些心思,現在又和這人如此親密的接觸, 月如席自認不是柳下惠,斷然是承受不住的。

“時間來不及。”虞昭想都沒想的就否決了。

虞輕白說:“那讓我揹著師兄吧。”

虞昭愣了愣,看了一眼虞輕白的手臂:“你的傷剛好,還是好好保護著吧。”

所有的方法都被虞昭一一否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