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沈君辰和趙淺淺雙雙去了隔壁王彪院裡。

在門口遇見環兒送大夫出來。

趙淺淺看了一眼提著藥箱出來的大夫,問道:「誰生病了」

環兒向二人行了一禮:「小姐,二爺好,是少爺腳砸傷了,請大夫來換藥。」

趙淺淺是她家少爺馬上要娶的姑娘,環兒對她比以前更為恭敬些。

「少爺的腳怎麼了?」趙淺淺明知故問。

環兒訝然:「咦,少爺說是幫你搬東西留下來砸的呀,難道小姐不知道?」

趙淺淺恍然大悟:「哦,記起來了,我們回來的路上,不是誰搬了兩個石頭放在路中央,擋住我們的馬車,少爺主動去幫我們搬石頭,是不是那時候砸的?但是當時我見他砸到腳。」

環兒想了想:「少爺沒說是在哪裡砸的。」

環兒把兩人領到堂屋,上了茶便去稟報了王彪夫婦。

沒過一會兒,王彪笑吟吟地來到堂屋。

「哈哈哈,二弟最近都在忙著修橋的事吧,有幾日不見了,今日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王彪在眾人面前,永遠是個笑面虎。

沈君辰起身拱手行了一禮:「大哥見諒,我這忙著南城外的工程,需趕在年前竣工,不然會影響到北門外護城河的修建,如果明年雨季到來,北門外的護城河沒建成,會影響到那一帶收莊稼,到時候莊稼收不起來,就白種了。」

王彪夫婦在城裡住了一個多月,把青雲城大大小小的商鋪都理得清清楚楚,周圍幾座山也都看過了。

這些糧食收起來,足夠整座青雲城的人吃上三年,有了這些糧食,他們再招兵買馬一兩萬人,也不愁沒糧食吃。

不用他們花錢,有人替他們養兵,這種好事,就連千秋的國君也都別想,可偏偏他王彪就有。

青雲城的護城河修好了,以後這裡就是他們的另一個巢穴,這事可不能耽誤,必須是重中之重。

王彪拍了拍沈君辰的肩膀:「二弟辛苦了,等這裡的護城河修好了,就把這裡就交由二弟來管理,再把修護城河的那些人給訓練一下,另外再招些人來訓練,這天下兵荒馬亂的,說不定日後也能派上用場。」

王彪是什麼樣的人,他且會沒有派人監視沈君辰?

沈君辰早就發現他安排的人了,只是監視的人自己不清楚自己被發現了,後來又跟丟了,人去了哪裡都不清楚,直到山寨來報說去了那邊。

沈君辰一臉歉意:「前些天,趙姑娘派人說山寨那邊修建倉庫需要人手,我便帶了些人過去,這不,又在山寨那邊耽誤了幾日,當時走得急,沒來向大哥辭行,還望大哥見諒。」

「我聽簫然說了,那邊進展還順利吧?蕭然這孩子,就是貪玩了些,他應該幫著做些事,也怪我們從小把他慣壞了,這俗話說得好,成家立業,男人就是要成家後才能立業。」中文網

王彪說話間看向趙淺淺,笑得意味深長。

「可不是嘛。」

李氏人未到,聲音先到,她由環兒扶著進來。

「姑姑。」

趙淺淺坐著向李氏打了個招呼,她沒有向人行禮的習慣,除非是逼不得已。

李氏笑吟吟地走到趙淺淺身邊坐:「這麼急著讓你和簫然回來,是我想著山寨太冷了,聽說那邊的莊稼都已經種完,修建的事也在進行,你也該回來休息休息了。」

「謝姑姑關心,去了那麼久,也該回來看看了,只是在路上染了風寒,耽誤了兩日。」

李氏不說叫她回來的目的,趙淺淺也不問。

李氏訕訕道:「簫然也是不懂事,也不陪你一道回來,雖說腳受傷

了,但他總歸是個男人,怎麼能丟下女孩子不管呢,還好有二爺幫忙照顧你。」

正說著,李簫然由劉管事扶著來了堂屋。

李簫然向王彪和李氏行了一禮:「姑父,姑姑。」

李氏心疼地看著他:「你腳上有傷就不要出來走動。」

李簫然目光不自覺地掃過趙淺淺和沈君辰。

「謝姑姑關心,只是皮肉傷,已無大礙,過幾日便能痊癒。」

又向沈君辰和趙淺淺打了招呼,完全沒有過在山寨和路上的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