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辰從未見過趙淺淺如此神色驚慌,沒問緣由,儘量讓馬跑得更快。

一個時辰後倆人來到倉庫,趙淺淺跳下馬,便往倉庫跑,一進倉庫見一切都好好的,她一下癱坐在地上。

沈君辰趕緊過去扶起她。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她還沒來得及回答,便聽得門外一陣腳步聲。

“砰”的一聲,門被人用力踢開。

十幾上人手持大刀,個個凶神惡煞。

“給我砸!”

秦峰看也不看裡面情況,還沒進門就開始下達命令。

那些人提起大刀就要亂砍,誰知刀還沒提起,便聽得一陣叮噹聲,十幾把大刀全掉地上,人也東倒西歪。

秦峰一看是沈君辰和趙淺淺,不但沒有往日的懼怕,反而很囂張。

“臭丫頭,你們搶了我們兄弟,不合道上的規矩,今天老子教教你,怎麼在道上混的。”

說著又看了眼沈君辰。

“別以為找個衙役作靠山,就不把錦風堂放在眼裡,這小白臉護不了你,你不如跟了我,老子讓你天天......”

秦峰話沒說完,不知從何處飛來的東西,把門牙給打掉兩顆,疼得他呱呱叫。

一手捂住嘴,一手指著沈君辰。

“你護得了她一時,護不了她一世,你不可能隨時在她身邊。”

秦峰門牙被打掉,說話不關風,一句話也說不清楚。

沈君辰深不見底的寒潭,閃著幽冷刺骨的寒光,刺得秦風有些窒息。

“你試試,還想要你這條狗命,以後就別打她的主意,再有下次少的就不只兩隻眼睛。”

沈君辰說著,看向秦雙腿,秦峰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

其實秦峰說得也不無道理,對付一個人容易,但是他和她面對的,是比一個幫派還要大的集團。

趙淺淺不想成為別人刀俎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就必須戰勝敵對的最強者,否則她和她的家人,都將成為別人手中的玩物,隨意被人處置。

趙淺淺從懷裡拿出一塊令牌,在手中揚了揚。

“諸位可認得此令牌?”

那群人看了一眼,隨即跪下,秦峰頓時偃旗息鼓,跟著跪了下去。

秦峰只見過銅牌,這銅牌之上還有銀牌,再之上才是金牌,這一下子高了兩級官銜,自然是聽大的。

“參見聖女!”

“既然大家認得此令牌,以後就不再打前程營的主意,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是!”

“以後也別再收取保護費,那些乞丐都被我僱用了,若是上面問起,就說你等依聖女之言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