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有哪個女生在楚野面前笑得這麼開心,要麼是矯揉造作的扭捏,要麼是噤若寒蟬的害怕,這樣真實的情感下,楚野不知道自己的表情都柔和了幾分。

他直接就著剛才的動作,又抓了不少“摔炮”去炸小胖。

可憐的小胖,被楚野單方面打壓,就連拼命甩出的“摔炮”在楚野幾番閃避下,變得毫無威力。

前面男生一直擋在夏晚的面前,夏晚下意識就伸手扯住了面前的黑色羽絨服,楚野感覺到背後的一道力,嘴角勾起,身子稍微躬了幾分,讓夏晚拉的更近些。

夏晚哪裡知道楚野的小心思,只顧著跟著腿長手長的楚野一起躲著小胖微不足道的“攻擊”,然後嘲笑小胖,看小胖故意可憐求饒,一直在哈哈笑著,嘴角都沒放下過。

翌日,大年初一。

夏晚昨天玩的太瘋,一直睡到了早上7點半才從暖和的被窩裡爬了起來,腳一踩到地上,就被凍得一哆嗦。

“有條件一定要裝個地暖!真的是,好冷啊。”

現在是2002年,很多南方家庭並不流行裝地暖,或是冬天打空調,冬天基本靠抖。

夏晚在這個年代也只能無奈的套上羽絨服,抖了抖骨頭讓身子物理升溫。

廚房裡,李愛珍正給夏晚煮餃子。

夏晚洗漱好,到了廚房就看到李愛珍正打哈欠,疑惑道:

“媽,你們昨天吃到了幾點?”

她伸手拿湯碗,給自己放調料。

李愛珍將櫥櫃裡的豬油罐子遞了過來,無奈道:

“你江叔叔太客氣了,昨天硬生生跟你爸吃到了12點。”

夏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重複道:

“12點,這麼晚?!那爸起了不?”

李愛珍也想扶額靜一靜,這次她也真是開了眼界,第一次見識到什麼叫真正的酒桌文化,和夏晚嘀嘀咕咕道:

“真是酒場裡面混久了的油條,自己沒喝多少,一個勁的勸你爸喝,你爸到現在還睡著呢,估計不到下午這酒醒不了。他倒和沒事人一樣,一大早就起了床,還下樓去送昨天那個小男孩回家。”

“這麼突然就回去了?”

夏晚有些奇怪,肯定是他們分開後突然發生的事情,才讓楚野這麼匆忙。

李愛珍正掀開鍋蓋看餃子熟沒熟,聞言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