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吳歌來到賽馬場,周圍圍著很多人,俞婉卿手拉著晏吳歌,兩個人看著賽場上的人。

比賽規則就是誰能騎馬摘到架子上的紅花就是勝利,想要摘紅花那也不是很簡單的,因為一次參賽有六個人,大家各憑本事,要是中間落馬就是輸。

場上有五個男子和一個女子,女子引人矚目,她身穿酒紅色的衣服,頭髮盤起,人長得不是多嬌嫩如花,但是爽朗大方,倒像是森林中自在的雄鷹。

晏吳歌自然認識這女子,她叫任欣俠,乃是任家任老爺子最疼愛的小女,她上面還有三個哥哥,都是俊郎人才。

世人皆知前有侯家駐守邊疆,後有任家穩固前朝,薺國才蒸蒸日上。只可惜侯府沒了,但是任家還在。估計任老爺子早就清楚了朝中的形勢,置身事外,又或者已經擇木而棲了。

而自己的父親,長年在外,又是個犟脾氣,就算知道了朝中的形勢,憑他的性格,也不肯追隨太子等人,但是怎麼也想不到,他們竟然如此卑鄙,連皇上都無可奈何。

這任欣俠到是一個爽朗的女子,前世侯秋楓和她接觸不多,但是也聽說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且還學了武功,喜歡鋤強扶弱。

如果她擁有江芙蓉那樣的一張臉,估計第一美人的稱號估計就是她的了。

不過任欣俠已經年滿十八,卻不曾許配給何人,也沒聽過她和哪家的公子來往。

“阿姐,你看這女子騎馬真是英姿颯爽,而且她馬術真的很好啊。”

“嗯。”

“她已經把三個人打下馬了,現在還有兩個,不過他們肯定不是她的對手。”

話說完,另一個人又被任欣俠打下馬,但是她並沒有使出什麼歹毒的手法,只讓那人腳落地,那人便輸了。

現在場上只剩下一個男子和任欣俠了,兩個人騎在馬上相互對望。

“上啊。”

“就是,區區一個女子,怕什麼。”

“真丟我們男子的臉。”

“那可是任家小姐,人家馬術精湛,輸了也不丟臉。”

“她再怎麼厲害,終歸也是一個女子,快點上去讓她落馬,堂堂男子漢,彆扭扭捏捏的。”

“快上。”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場上的男子臉上有些紅,大概被說得不好意思,於是硬著頭皮騎馬向任欣俠趕來,來到她的旁邊,伸手想把她推下馬,但是任欣俠快速躲開了,然後反手一推,男子失去重心,頭朝下摔去。這下不死也殘廢了,關鍵時刻,任欣俠彎下腰拉了他一下,讓他避免了頭朝地。

五個人都落下馬,任欣俠騎馬跑向架子前,輕功一使,踩著馬背,取到紅花,穩穩落地。

“好。”

眾人紛紛鼓掌,任欣俠微笑,心裡也很開心。

“想不到這任姑娘不僅馬術了得,而且西美還善良。”俞婉卿感嘆道。

“是啊,挺好的。”晏吳歌說道。眼睛看著任欣俠,這麼好的女子,不知道她心裡的那個人是誰呢。

賽馬場已經散去,大家來到射箭的地方,眾公子還有皇子正在比箭術,看過去,太子正在和薺遠比射箭。

只見太子一拉弓,那箭就射中了靶心,周圍的人連連叫好,輪到薺遠,拉弓射箭,也是靶心,圍觀的人也紛紛叫好。

太子看了薺遠一下,重新拉弓射箭,又中靶心,隨即得意的看了薺遠一眼。薺遠拉開弓,箭射了出去,這回卻射偏了,眾人惋惜,薺遠收好弓,來到太子面前,滿臉謙虛,誇讚道:“太子真是箭術如神,弟弟自愧不如。”

在這麼多人面前得到薺遠的讚揚,薺煦還是很受用,心情大好,連忙笑道,“哎,射中靶心也沒什麼難的,你只要多練練,有一天你也可以的。”

“謝謝太子的激勵,弟弟肯定會多加練習。”

眾人也紛紛表示讚揚,晏吳歌看著人群裡受到眾人恭維的薺煦,嘴角微微的上揚,先讓他多得意些時日吧。

和俞婉卿說了一聲,想去別處走一走,沒想到碰到走過來的任欣俠。任欣俠看到晏吳歌也微微的驚愣,她自然知道眼前的女子是誰,又是怎樣的頗負盛名。當初兩國對立,她和她自然是敵人,現在兩國交好,任欣俠自然是喜歡晏吳歌的,她欣賞她的氣魄,世間哪還有一個女子比她厲害,她一直把晏吳歌作為崇拜的物件。

“殿下。”任欣俠微微的行禮,論身份,晏吳歌身份還是比她高的。

“任小姐。”

“你認識我啊?”任欣俠高興的說。

“當然,剛剛賽馬場的你真是英姿颯爽啊。”

“多謝誇獎。”任欣俠激動的說,“能被你誇獎,我真的太開心了,我一直都崇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