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大夫,我家殿下醒了,但是腦子卻壞掉了,你快點幫忙看看是怎麼回事。”雲兒急忙拉著聖大夫進來。

“行行行,雲兒姑娘你別拉著我,男女授受不親。”聖牧扯開雲兒的手,皺著眉頭,走到晏吳歌的榻前。

掀開被子,熟練的掀開晏吳歌的衣服。

“哎,你幹嘛呢?”雲兒急忙拉住聖牧的手,“你怎麼能掀開殿下的衣服呢?你剛剛還說男女授受不親呢?”

聖牧再一次拍掉雲兒拉他的手,轉過頭對她說道,“病人在我眼中是沒有男女之分的。再說了,我要不掀開她的衣服,我怎麼看她的傷。”

之前她重傷差點死的時候,我掀開她衣服為她醫治的時候你咋不說,現在說已經晚了吧……當然,這話聖牧沒有說出來。

“嗯,傷口癒合得不錯,再躺個十天半個月就可以痊癒了。”聖牧看完晏吳歌胸口的傷之後說道。

“那你給殿下也看看頭有沒有受傷,她從馬上摔下來,是不是把腦袋摔壞了。”雲兒著急的說。

“我看看。”聖牧搬開晏吳歌的頭,摸了摸,再仔細看一下,“沒什麼大事,頭部摔下來沒有受到重擊,不過起了一個疙瘩,可能會有點腦淤血。”

“啊,很嚴重嗎?”

“不死人的,她心口那箭才是致命傷,只有這個腦淤血嘛,挺多就是失憶罷了。”

“受了這麼重的傷居然還能活下來,真是奇蹟,難道自己醫術已經超過師傅了?”聖牧嘟囔著,然後他就發現了晏吳歌兩隻圓圓亮亮的眼睛正盯著自己。

“失憶?啊,失憶?”雲兒大叫道。然後跪在塌,哭著,“殿下怎麼會失憶呢?”

“哎,我說你這小丫頭,你家殿下能撿回一條命已經是上天恩德了,她只是不記得以前的事情罷了,她不記得,你可以告訴她不就好了,多大點事。”

“哦……好像也對哦。”雲兒想想也是這麼一回事,殿下能撿回一條命比什麼都重要,“聖大夫,謝謝你啊,你醫術真高明。”

“好了,好好照顧你家殿下,這幾天我在研究新藥方,沒有什麼事就別來打擾我。”聖牧說完之後,立馬走了。

聖牧回過頭,看著晏吳歌靠在榻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令人窒息,呼,果然不是浪得虛名。快要走出帳篷的時候,他還是覺得晏吳歌那兩隻眼睛在看著自己。

“殿下,你渴不渴,我給你倒水喝。”雲兒給晏吳歌倒了一杯水。

晏吳歌喝下之後,喉嚨不再那麼幹了。

“你是叫雲兒是嗎?”

“嗯。”

“那你能跟我說說一些關於我的事嗎?你也知道,剛剛聖大夫說我不記得以前的事了。”

看著雲兒天真可愛的樣子,晏吳歌扯了一下嘴角,“那雲兒,就從你說起吧。我和你是什麼關係?”

“我嗎?我父親姓騫,叫騫良德,是朝廷的尚書,我是殿下從小的陪讀,對了,我小時候尿褲子了,還是殿下你幫我換的。”

“……”

“那我們怎麼會在這?這裡又是哪裡?我是怎麼受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