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香肩露出,與她的滿頭烏黑形成鮮明對比。

“嘖,果然玉如凝脂。”張懷森色慾燻心伸出了魔爪。

“老混蛋,你敢動我一根汗毛試試!”寧卿手腳並用亂蹬。

那軟綿綿的推搡下來,張懷森倒是頗為享受。

“你踹啊,你再怎麼踹也逃不出爺的手掌心。”張懷森陰陰道,猛地扣住寧卿雙腳往下拖。

寧卿毫無招架之力,直直就被拽著躺了下去。

完了,這下真的要完蛋了!

寧卿絕望地閉上了眼,可就在張懷森猴急的撲過來時,她猛然摸到了酒杯。

總算天還無絕人之道!

寧卿趕緊抓起酒杯,將它狠狠敲在張懷森腦門。

“哎呦!”

張懷森始料未及,疼的鬆開了手。

趁此機會,寧卿趕緊溜下床去抓酒壺,哪知手滑沒抓穩。酒壺被推的摔在了地上,嘭的一聲碎成幾瓣。

這聲響了引來了門外的動靜。

“張老爺,怎麼了?”道士問道。

寧卿扶額,她愣了片刻後撿了塊最鋒利碎片,朝張懷森的腿一頓亂捅。

“嗷——”張懷森又痛的叫了起來,並衝門外大喊:“反了!”

道士發現了異常,他急促地敲門,“張老爺!”

“毛道士,快進來!”張懷森吼道。

寧卿不敢戀戰,她將瓷片紮在張懷森大腿最深處,轉身跑向窗臺。可窗臺有些高,她藥效未解,努力了好半天都沒攀上。

卻在這時,門嘭的一聲被人踹開了。

道士奔了進來,見張懷森小腿被被紮了蜂窩樣,他忍不住都哆嗦了下。

“張老爺,發生何事了?”

“窗,窗,她想跳窗!”張懷森心急地指向寧卿:“她走了,老……老子就無法歸位了!”

道士明白過來,斜眼見寧卿已攀上窗臺,趕緊撲了上去。

被道士一推,寧卿直直往外栽去,整個人從窗臺墜落摔在地上,額頭碰出個大疙瘩。但她顧不得了,趕緊起身往暗處跑。

見寧卿跑了,張懷森急的要死,“趕緊去抓她呀!”

道士躍上窗臺追了出去。

狂風暴雨,電閃雷鳴。

寧卿在張家院子裡亂竄,可她媚藥未解,跑起來實在夠嗆。

很快,道士就追上來了。

寧卿被堵在牆角,累的氣喘吁吁。

“小丫頭,我勸你乖乖回去從了張老爺,否則你會跟你娘一樣死的很慘!”道士步步逼近。

寧卿無力再跑,汗水混著滂沱大雨墜下,偏她體內有團火在亂竄,外冷內熱折騰的她難受極了。

“怎麼,是想本道士抓你,還是你自個兒走回去?”道士又問,眼裡泛著自在必得的光芒。

寧卿哪裡搭理他?她很後悔,這單她就不該接的,要不是念及故人恩情,她鐵定拒絕。

罷了,天下難買後悔藥,天要她栽,她不得不栽。

絕望的寧卿捂了把臉,她原本只是想甩開汙水的,哪知臉皮同時也被甩下了。

閃電再次劃過,照亮了黑夜,也照亮了寧卿真正的臉,分明不是剛剛柴房裡的姑娘,是張更加嬌俏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