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恬棲檢查好麥是關上的狀態後趴在蕭景銜耳邊說道:“並不是平地摔,我是踩到石頭滑倒的,這條路我們都是都來來回回走了好幾趟,就我踩到石頭滑到了。”

其實這有可能只是個巧合,鏡頭面前動手腳蓄意陷害的人實在是太蠢了,但是江恬棲心裡卻總覺得很奇怪,就是覺得有人在害她。

“好,我會查清楚,你先休息一會,我去打個電話。”蕭景銜聽完皺起眉頭,將自己身上的麥給了江恬棲,說完便起身走到了鏡頭拍不到的地方。

望著蕭景銜遠處的背影,江恬棲心裡泛起一股非常莫名其妙的感覺。

這並不是一件大事,她也並沒有證據表明就是有人在害她。

若是之前,她必定會將所有事情都調查清楚再說出來,可是就是事發的那一瞬間,她開始本能的依靠這個高大的男人。

完全沒有考慮到他會不會覺得自己在無理取鬧,甚至她心裡就認定,跟蕭景銜說了,蕭景銜一定會給自己做主。

江恬棲迷茫地低下頭,伸手撫摸著被蕭景銜撫摸過的地方,那股溫熱還殘存在腳邊。

什麼時候,她都開始無條件的相信這個男人了?

“小棲,有沒有事啊,傷到腳了?”

從外面採購回來的田雨桐聽到江恬棲受傷,扔下食材就狂奔了過來,緊張的蹲下想要檢視她的傷勢。

“沒事的,你們準備開始做菜的嗎?”

田雨桐確定江恬棲沒事之後去忙別的事情了,出現這種事情,導演組跟二人商量要不要暫停節目的拍攝,江恬棲堅持不用,蕭景銜不同意,幾番對話下來還是順了江恬棲的意,二人之間的額氣氛十分微妙。

江恬棲主動挽住蕭景銜的胳膊,蕭景銜並沒有拒絕,江恬棲笑著開始耍寶:“生氣了?咱們得賺錢養家嘛,說不拍就不拍太沒有契約精神了。”

蕭景銜冷著一張臉:“沒有,幹活吧。”

他們二人被分配做的是做甜點,正巧蕭景銜採摘了新鮮的桂花,他們決定做桂花糕。

“蕭總,我是病患誒,你捨得讓我幹活?”江恬棲坐在小椅子上把蕭景銜洗完後拿出來的桂花擦乾淨,歪著頭對他說道。

“是你自己要乾的。”一貫的冷漠無情。

【江恬棲剛才是受傷了嗎?怎麼和蕭總消失了這麼久。】

【這題我會,剛才江恬棲好像摔倒了,但是機位太遠,看的不是很清楚】

【不得不說,蕭總真的是直男中的典範,什麼問題都回答的一板一眼。】

江恬棲不再搭理他,低下頭自己幹活,小聲吐槽道:“穿個書真是糟心,還得顧忌直男的情緒。”

“你說什麼?!”用心工作的蕭景銜突然抬起頭,凝視著她質問道。

蕭景銜的眼神太過於犀利,江恬棲沒來由地心裡一慌。

這男人耳朵這麼尖?

這麼小聲都能聽到她的話?!

江恬棲拿起一支還沒有洗的桂花枝子,滿臉都是討好的笑意:“我說,最美的花花送給最帥的你!”

蕭景銜的臉上難得有了鬆動的表情,沒有說話地接過那個桂花,片刻後說道:“毛病。”

桂花洗好,要開始製作桂花糕了,江恬棲靠過去特意跟蕭景銜坐在一個臺子上,主動挽住了他的胳膊,哼著不知名的曲調看著面前的麵糰,像只慵懶的小貓咪。

屋外陽光正好,帶著些許涼意的風吹在身上,不覺得冷,只覺得秋高氣爽。

大家都出去採購所需要的食材,江恬棲和蕭景銜剛才已經採好桂花,原先房子裡的主人也留下了烘焙工具和食材,他們只需要製作就好。

蕭景銜望著身邊的人兒,淡淡說說道:“有圍裙嗎,去找一個。”

江恬棲懶洋洋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慢悠悠地朝屋子裡走去,正好碰上採購回來的溫雅和田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