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崔園長帶著魏雲深和蘇蘇一行人去往她的辦公室解決問題。

趙金鳳耍賴不走,剛想往地上躺就被魏雲深的眼神嚇到肝兒顫,乖得像鵪鶉似的,領著大壯跟在後面,同時跟自己的兒子求救。

她在電話裡把魏雲深形容的凶神惡煞,看起來就不好對付的樣子。

但電話那面的人壓根就不知道她惹到的是誰,還用一副無所謂的口吻說著一切都是小事兒。

曲家再不濟,還有潘家撐腰呢,怕誰!

聽到兒子這麼牛逼轟轟的話,趙金鳳的心裡就有底了,腰板兒也挺起來了,安慰大壯說,「乖孫兒不怕,咱們家有人罩著,諒他們也不敢把咱倆怎麼著」。

「我本來就不怕」,大壯說著還白了一眼趙金鳳,看不起他奶奶那慫包樣子。

在大壯的思維中,每次他惹事兒,總有人會為他擺平。

久而久之,他就有了胡作非為的底氣。

崔園長恭敬的把魏雲深請進辦公室,他坐到了沙發正中央,蘇蘇就緊貼著他坐。

蘇蘇見喻廣白縮著小身子站在所有人的後面,她就跑過去牽起他的手,把他安排在自己的旁邊。

魏雲深冷漠的眸子看了一眼喻廣白,又看了一眼正在細聲安慰他的蘇蘇,眼底劃過一絲嫌棄。

喻廣白給他的感覺和蘇端一樣,都是來搶他閨女的臭小子!

「我說崔園長,你把我們帶到你的辦公室連個座位都不給?」,趙金鳳一進來就開始嚷嚷。

崔園長偷看了一眼魏雲深,心裡急的都要上火了。

這魏總氣場強大的坐在那裡誰敢讓他挪地方啊。

於是崔園長就準備給趙金鳳拿個軟凳子,但拿到之後趙金鳳又挑這挑那,話裡話外都是她身份高貴,軟凳子配不上她的身份。

崔園長是真沒辦法了,急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一時間氣氛就僵住了。

趙金鳳也不覺得尷尬,就拎著包站在辦公室中間,一副「你不給我解決我就這麼站著,你拿我沒有辦法」的樣子。

最後還是魏雲深先開了口,「崔園長,我時間不多,麻煩現在就開始說正事兒吧」。

「好好好」,崔園長嘆了一口氣,便不再管趙金鳳。

畢竟,魏雲深和趙金鳳兩相比較,她還是不得罪魏雲深了。

至於曲家這位……她樂意在哪兒站著就在哪兒站著,愛咋咋地吧。

趙金鳳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她畢竟是曲家的太太,怎麼能就這麼被忽視。

她想繼續跟崔園長掰扯,但魏雲深一個眼光殺過去,趙金鳳就立馬僵住,話到嘴邊愣是連說都說不出來。

喻廣白就一直觀察著魏雲深,一雙小手緊緊的攪在一起。

他覺得蘇蘇爸爸好厲害啊,就光憑一個眼神就能把人嚇住。

不像他,就算連拳頭都上了還是嚇不到人,保護不了想保護的人不說,自己還又添了新傷。

喻廣白抿著小嘴巴,用著崇拜的眼神看著魏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