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五分鐘前,警察把所有跟鄒太太這事兒有關的人都帶走之後,魏雲深對眾人說了聲抱歉,並說晚宴繼續。

遠處的何富春和戴成玉看著陳爸爸陳媽媽身邊沒有人了,連忙鑽著人縫去找他們。

「成夏,妹夫!」,戴成玉喊了一聲。

懵逼的陳媽媽和陳爸爸哪裡見過剛才那個架勢,兩人都處於震驚中沒回過神呢就被喊了名字,陳媽媽一哆嗦差點兒倒了。

她回過頭見是姐姐姐夫,這心才放下。

陳媽媽拉著戴成玉的手,小聲說道:「姐,剛才那個也太嚇人了,真是……殺人啊」。

殺人兩個字她都不敢小聲說,聲音輕輕的,幾乎聽不到。

戴成玉拍了拍陳媽媽,「不知道,不過八九不離十……哎呀,跟你又沒有關係,不害怕啊」。

說罷,她頓了頓,「是這樣的成夏,妹夫。我和你姐夫是想來問你們一句,你們怎麼和魏家認識的?」。

「我倆怎麼可能認識魏家的人啊,是雅君認識魏家的小小姐」,陳媽媽說道:「還記得我跟你說過雅君是怎麼回來的嗎?」。

戴成玉疑惑的嗯了一聲,「你不就說雅君是和小朋友們一起逃出來的,然後我還不信——」。

話說到這兒,她就想到之前那些夫人們說不相信蘇蘇一個小孩子能逃出人販子的手掌心,可她外甥女……所以這事兒是真的?

「真是真的啊!」,戴成玉感慨。

「可不嘛,我也不信,但人家警察都那麼說,再不相信也得相信」,陳媽媽還記得聽警察說是幾個小朋友打暈了人販子然後逃出來的時候,她也不信,可警察再三保證自己說的是實話,她才不得不信。

回家後雅君更是把這段遭遇當成奇遇講給她和她爸聽,他們這才深信不疑。

戴成玉和何富春對視一眼,兩人都沒想到事情真的是這樣。

「姐和姐夫是怎麼來的?」,陳爸爸問道。

何富春一拍手,「我倆也奇怪啊,我們和魏家一點兒交集都沒有,可就是收到了請柬」。

他頓了一下,著重強調,「魏總親自送的請……柬柬柬柬柬柬」。

「你怎麼了?震動啦」,戴成玉沒好氣的打了一下何富春的肚子。

何富春嘴巴抽搐了一下,指著自己的對面,「魏,魏總!」。

戴成玉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倒吸一口氣,這一口氣差點兒沒上來。

只見魏雲深一身黑色高定西裝,大背頭,眉目深邃,渾身都充滿了王者霸氣。

他在陳爸爸和陳媽媽身邊站定,一手扣在腹部,沉聲說道:「還請何總和何夫人借一步說話」。

何富春和戴成玉,愣住。

與此同時,蘇蘇拉著已經懵逼了的陳雅君去到用餐區,用叉子給她叉了一塊大牛排,「嚇到了吧,吃點兒東西就好啦,這是我最喜歡的蜜|汁牛排,可好吃啦」。

說著,她又叉起了一塊大牛排,毫無顧忌的嗷嗚一口,吃的香香的,嘴唇上被油浸的亮晶晶的。

陳雅君見蘇蘇吃的眼睛都彎起來了,而且牛排的香味兒一個勁兒的往她鼻子裡鑽就有些扛不住了。

學著蘇蘇的樣子,叉起大牛排嘴巴張大咬下一口,牛肉筋道爆汁,滿嘴留香。

「好吃吧」,蘇蘇嗚嗚的問道。

陳雅君吃的腮幫子鼓鼓的,都沒嘴說話了,只能重重的點頭。

兩個小丫頭就這樣,你一口我一口的把有她們臉大的牛排都吃了。

陳雅君摸了摸有些撐的小肚子,萌萌的打了一個嗝。

蘇蘇聽到嘿嘿笑了一聲,遞給她一個蛋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