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雲深故意隱瞞下蘇淳也就是楊冉還活著的訊息,在他沒有弄清楚事情真相之前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陸璽聽完魏雲深說的這一大段話,並沒有立即說明關於蘇淳的事,而是問著蘇蘇的情況。

魏雲深見陸璽的表情是真的很關切的樣子便說道:「蘇蘇從人販子手裡逃出去的時候受了傷,在北市的醫院住了幾天,昨天剛回帝京」。

「那她現在還好嗎?」。

「蘇蘇很好,不用擔心」。

陸璽鬆了一口氣,聽魏雲深這樣說便放心多了。

剛聽到蘇蘇被拐的時候他的心就揪了起來。

他做特警那麼多年,很知道那些人販子都是亡命天涯的賭徒,對於不聽話的孩子手段是何其的殘忍。

他就親眼見過一個沒有被賣出去的男孩被人販子打殘,折斷了腿骨,趴在大街上乞討。

蘇蘇沒事,那真是天大的好訊息。

陸璽高興的一口悶了整杯咖啡,喝完還打了個飽嗝。

他的不安在聽到蘇蘇的故事之後就消失了,面對著魏雲深也不緊張了,反而還覺得這人就是看起來冷臉不好相處,可實際上內心挺柔軟的。

就看他對蘇蘇的態度就知道了,他很願意相信一個深愛女兒的爸爸。

就這一會兒,陸璽就把魏雲深看做了自己人,迫不及待的要跟他分享關於蘇淳的故事。.

「我和蘇淳是同事,我倆都是特警隊的一員。不過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早就把彼此當做了家人」。

「6年前,在一次抓捕犯人的時候,犯人為了逃脫放火燒了整座酒店,而她應該是沒有及時逃脫,死在了火裡」,說著,陸璽的眼圈就紅了起來。

他對於蘇淳被燒死這件事一直都很自責,本來這場任務應該是他去的,但前一天他食物中毒進了醫院,所以蘇淳就代替了他。

可以說,蘇淳是救了他的命。

魏雲深聽著就感覺不對,一皺眉頭問道:「什麼叫應該沒有及時逃脫?你們也不確定?」。

「據我們隊友說,他們一直在對講機裡呼叫蘇淳,但都沒人回應。後來消防員勘察現場的時候發現,她的對講機被埋在了廢墟下面,而上面正是一具女人的屍骨」。

陸璽嘆了口氣,說到這些就心情沉重。

他擺了擺手,「算了,事情都過去了,我們——」。

陸璽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皺著眉頭想了半天,總覺得這事兒不對。

既然蘇淳在6年前就死了,那蘇蘇是怎麼來的?她和魏雲深又是怎麼認識的?

他和蘇淳住在一起,如果蘇淳大了肚子的話他不可能不知道啊。

想到這一層,陸璽就覺查出來他好像被魏雲深套路了。

草,虧得他剛才真情實感的覺得魏雲深這人不錯!

,小人!

陸璽越想越生氣,猛地拍桌而起,「魏總,你套我話呢是不是,你告訴我,蘇淳6年前就死了,那蘇蘇是怎麼來的?你和她又是怎麼回事?」。

魏雲深沉著冷靜的嗯了一聲,像沒事人似的動了動手指,示意他坐下。

「你先別激動,再聽我講個故事」。

陸璽,「……」。

合著你是來這兒給我開故事大會?

於是魏雲深就把蘇蘇的過往還有怎麼收拾的馮順,以及他和蘇淳之間的一夜荒唐都說了。

當然,這次又故意忽略了楊冉這個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