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計劃趕不上變化。

如今回了京城,自然是要把彩禮交到娘子的手上。

看著這一箱子接一箱子的金銀器具,葉蓁喉嚨情不自禁的上下一滾,乾巴巴的說道。

「這彩禮會不會太多了些,我所攜帶的嫁妝可能無法和這些媲美!」

儘管自打魂穿以來,她便兢兢業業的賺錢,改善生活質量。

但和眼前的所有經營器具相比較,她所賺的那些錢財和銀兩遠遠不夠。

瞧著眼前人那呆愣的模樣,謝雲殊不由的笑出了聲,語氣低沉而又磁性。

「最好的嫁妝便是你!夫妻本就是一體,我的便是你的,你的還是你的。」

男人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葉蓁瞬時間聽呆了,思緒回籠,眉眼彎彎。

「那這些既然是我的彩禮,僅憑我們倆人,恐怕難以從這謝府運出去,就算有辦法送出去,如此招搖過市,恐怕會惹得他人懷疑?」

謝雲殊話都這麼說了,她自然是沒有拒絕的道理。

「我早就知曉你會這麼問了。」

謝雲殊一副未卜先知的表情,寵溺的看著葉蓁。

「等屆時輔佐完了王爺,我們再將金銀珠寶運出去,若是失敗,就算生死道消,落得個家破人亡,這些金銀財寶也斷不可能落到他人手中。」

在進來之前,他就已經全都計劃好了。

葉蓁眨了眨眼,沒想到謝雲殊考慮的這麼周全,不由得出言調侃。

「相公如此聰慧,斷然不可能失敗!」

葉蓁知道,趙高渂此次進京,私底下做足了準備,所以只有成功沒有失敗。

瞧這女人笑意盈盈的模樣,謝雲殊無奈的嘆了口氣,便帶著葉蓁離開了地道。

地道狹小空氣流失,僅僅只是進來半個鐘的時間,便感覺呼吸有些許困難,再這麼待下去,必然會暈厥在地道之中。

將地道隱藏好,兩人順著原路返回。

兩人恰逢抵達府邸,趙高渂也剛好回來。

趙高渂面色陰沉,渾身都散發著陰寒之氣,很顯然,進了一趟皇宮,情況並不怎麼樂觀。

趙高渂一回府,便把謝雲殊和葉蓁叫了過去。

「今日皇上召我入宮,側旁敲擊我實力低,別妄圖做一些做不到的事,並且有意提及清遠侯,如今實力倍增,即便我身為潘王,在做事前也必須得斟酌斟酌。」

想起老皇帝唾棄他的表情,趙高渂就心裡堵得慌。

過去這麼多年,老皇帝依舊是那副死樣子。

清遠侯地位較低,就算他是潘王內實力最弱的,憑什麼老皇帝一句話,他就得謙讓!

老皇帝是全然不把他當人看,隨隨便便都可以在他頭上作威作福。

趙高渂怒火中燒,夫妻兩人面面相覷。

看得出來,王爺現在情緒不太穩定。

趙高渂將在皇宮內發生的事大致的描述了一通,越說越氣憤。

謝雲殊適應性的安慰著。

「王爺稍安勿躁,如今王爺進京參加中秋宴,再加上前些時日葉蒙死在了嶺南,想來清遠侯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皇上再加以施壓,王爺恐怕會在京城,寸步難行,要做的便是一忍再忍,尋找時機。」

葉蓁也在一旁點頭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