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到三個大夫一個一個都替婉音瞧過之後,每一個都搖著頭退了下去。

難得留下來的那一個也是不停的感嘆婉音的可憐。

幾乎每一個人都覺得一條年輕的生命逝去太過可惜。

那三個大夫離開之後,前前後後又來了四五個大夫,但是每一個替她把過脈後,都會一臉悲傷的退下。

這一下,所有人都認定婉音真的得了絕症。

花悅哭的傷心不已,「我的乖女兒啊!你才剛回來啊!你還這麼年輕,你怎麼可以這麼早的離開孃親?你醒醒吧!不要再嚇孃親了……」

所有人都圍著婉音悲痛欲絕。

李扶成也終於相信婉音沒有在裝病,難得安安靜靜的站在旁邊。.

就在那幾個大夫一個一個退出去的時候,柳笙笙悄悄拉住了其中一位,在他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什麼。

那個大夫一臉詫異的看著柳笙笙,然後又悄悄的走了出去。

出去之後,逸舟攔住了他的去路,神不知鬼不覺的在他手上留下了一大錠銀子。

那個大夫頓時瞪大了雙眼,悄悄的把銀子塞到了自己懷裡。

見周圍的人都沒有注意到自己,他清了清嗓子,再次走回了房間裡面。

「夫人,老夫突然想到聖女的病還有治療的辦法。」

聽到這話,花悅頓時停止了哭泣,一臉激動的看向了那個大夫。

「此言當真?」

見如和李扶成則是一臉懷疑的盯著他,這人剛剛明明都出去了,怎麼突然又回來了?

柳笙笙只是靜靜的站在旁邊,像是在看戲一般。

「老夫從來不說假話。」

那個大夫信誓旦旦,只是說完之後又悄悄的看了柳笙笙一眼。

柳笙笙撇了他一眼,他頓時收回目光,語氣凝重的說:「方才老夫替聖女把完脈之後,心底就已經知曉了聖女的病症,只是聖女的病來的太急,而今發作,已經沒有了救回的機會,所以老夫才轉身離去……」

頓了頓,他又說:「只是老夫後知後覺又想起了一個偏方,畢竟聖女如此年輕,倘若真的英年早逝,確實太過可憐,故而老夫想著,要不便用那偏方試上一試……」

聽到這話,花悅連忙問他:「什麼偏方?」

那個大夫嘆了口氣,「以聖女的名譽,這樣的偏方很難尋得啊!」

「大夫,你就直說了吧,無論多麼難得,我們都會努力給姐姐尋得的。」

見如十分懂事的說了一句。

李扶成也道:「不管怎麼說,聖女始終是聖女,就算是有一線生機,我們也不會輕易放過。」

那個大夫有些為難的看著婉音,許久才說:「就聖女現在的情況來說,如果有人獻出一碗心頭血給她喝,或許,她還能夠堅持下來。」

聽到這句話,房間內的幾人皆是愣了一愣。

又是心頭血?

什麼時候這玩意這麼寶貴了?

還是花悅急匆匆的說:「這個簡單,我們這裡多的是年輕人,只流一碗血的話,死不了的,我很快就能找來人!」

「不不,這怕是不好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