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笙笙懶得搭理溶溶,只靜靜的看著陳又。

不為別的,主要就是自己懶得多跑一趟。

可陳又猶猶豫豫的,顯然還是不太相信柳笙笙,「抱歉姑娘,父親病的嚴重,沒時間隨便讓人看了,況且戰事告急,還望姑娘理解。」

相對陳又的禮貌,溶溶明顯有些冷傲。

「姑娘如此看重錢財,人命關天的事情也不願意多等一等,如今十萬兩到手,你想要的都拿到了,差不多也該走了吧?一邊又不進去坐坐,一邊又要站在門口,不知到底何意?」

柳笙笙挑了挑眉,「看來少夫人不是很喜歡我,既如此,下次要我進府,我也就不來了。」

溶溶翻了個白眼,這女的還真看得起自己。

請她進府?

她可真會往自己的臉上貼金。

「姑娘放心,沒什麼事情我們不會來打擾你的。」

溶溶皮笑肉不笑的說。

柳笙笙點了點頭,「如此甚好,我這人脾氣古怪,哪日若真要打擾,就由你跪著求我進門吧。」

「大膽!你怎麼同本夫人說話的?」

溶溶的臉色頓時難看。

陳又的語氣也冷了一些,「我們敬重姑娘是英雄,但是姑娘說話還是禮貌一些為好。」

柳笙笙溫柔的笑了笑,也沒開口,轉身就走了出去。

逸舟搖了搖頭,這幾個人,真是有眼無珠。

他們要是知道他們要請的神醫就是現在被他們「趕」走的,也不知道他們會如何作想。

出了城主府的大門,二人直接上了路邊的馬車,看著那裝扮豪華的馬車,溶溶的眼皮跳了跳,再次感到無比震驚。

沒想到這兩個人竟然這麼有錢,還有如此豪華的馬車。

轉頭想想剛才的事,溶溶頓覺無比尷尬……

「這兩個人到底什麼來頭?」

溶溶忍不住感嘆。

陳又平靜的說:「看他們的行為舉止,應該是富貴人家的子女。」

「我看他倆像是夫妻,又像是主僕……」

「那位女子是主子吧?」陳又說。

溶溶冷笑著說:「我看那個男的才像是主子,或許那個女的只是在他手下做事,就是那個男的性格偏好,對下人大方了些,畢竟那女的臉上那麼一道疤,如果真是富貴人家的主子,怎麼可能會被傷成那樣?」

似乎有那麼點道理……

陳又也未多想,只是讓人備好馬車,這才道:「我去去就回,夫人記得好好休息。」

「好。」

「……」

於是乎,柳笙笙回到住處的時候,永春堂的何大夫也剛好找上門來。

「姑娘,江城的城主突然病重,特意讓小的過來請您出手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