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百姓們盡數散去之後,那公子便有些疑惑地問道:“你到底要幹什麼!”

大鬍子雙目一掃,隨後猛地跪在地上就道:“小人錦衣衛千戶周吉拜見寧康公主殿下!”

這話一出,令那公子頓時驚駭不已,他連連退後幾步,眼神之中盡是驚慌的神色,隨後他縱身一躍跳下高臺,此時幾個夥計當即攔住他。

“公主殿下!您還是隨我一同回宮吧!莫要讓小的為難啊!”大鬍子苦口婆心地勸道。

“哼!就憑你們這幾個歪瓜裂棗就像抓住本公主?”寧康公主露出一個輕蔑地笑容,隨後抬腿踢向了其中一個夥計,正是因為方才她輕而易舉地打退了那幾個夥計才有了這般信心。

“一個個手下敗將!不要擋了本公主的路!”寧康公主這一腳飛踢出去卻撲了個空,但是她好歹也學過幾招拳腳,反應極快地回身探出一拳。

但是這錦衣衛之中怎麼可能有泛泛之輩,那幾個夥計的身手煞是靈快,就在寧康公主即將命中的那一刻又輕身閃開,不費吹灰之力。

“這,這怎麼可能……”寧康公主盯著自己的拳頭不禁氣惱地瞪著大鬍子,“你,你方才戲耍本公主!”

“小人不敢!只是方才知曉公主真尊在此,特命這幾個屬下留意,不可傷害公主!”大鬍子趕緊解釋道,卑躬屈膝甚是害怕衝撞了她。

其實那本就是慕容定下的計策,她知道寧康公主的脾氣秉性,若是在拳腳上勝了她必然不會善罷甘休,如此也損傷她公主顏面,特令這幾人佯裝敗退,故意輸給寧康公主。

“可惡!”寧康公主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但是在這幾個錦衣高手的圍堵之下卻也沒有脫身之計,依照她的性子斷然不會隨這幾人回宮,誓死也不會外嫁。正當他左右為難的時候,隨他一同前來的白衣男子突然出手。

那白衣男子三招兩式之下便打倒了那幾個夥計,當即對寧康公主言道:“我們快些離開!”

二人正要脫身之時,大隊的錦衣衛已經趕到將他們二人團團圍在核心,寧康公主見勢不妙登時朝著為首領頭的大喝道:“你們這一幫狗奴才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本公主動手!”

為首領頭的見到寧康公主大發雷霆便緊忙跪地請罪道:“公主殿下!小人豈敢對您不敬!”

“那還不快快滾開!小心本公主砍下你們的腦袋!”寧康公主又是一聲大喝,正要離開。此時幾個小旗卻生生擋在其身前,寧康公主杏眼圓瞪,抬手就打,但是那幾個小旗只是躲閃不曾還手也不敢還手,但是寧康公主也無法閃到他們半分。

“你們都想死嗎!”寧康公主頓時停手大叫道,使得那幾個小旗嚇得連忙跪地請罪。

“小人該死!”他們朗聲說道,可再次抬頭之時已經發現寧康公主與那白衣男子逃了出去。

慕容卻一直在閣樓之上暗暗地注視著這裡發生的一切,身旁的歐陽說道:“他們都礙於寧康公主的身份畏手畏腳,再加上寧康公主……他們無計可施啊!”

“別擔心,你和薛義趕緊過去拖住那個白衣男子,他的命無所謂!能殺則殺,能擒則擒!公主且放開一面令其逃去!”慕容雲淡風輕地說道。

“這……”歐陽不知道慕容何意還是依令照辦。

“記住!那個白衣男子有些本事!不可大意!”慕容最後囑咐道,歐陽點頭離去。

此時那白衣男子已經同寧康公主衝開了一條道路,身後大批的錦衣衛緊追不捨,每當他們就要追上的同時,寧康公主忽地回身站定,這些人便不敢上前一步,紛紛撲通跪地,當寧康公主遠走之後又追了上去。

就在寧康公主與那白衣男子即將逃脫的時候,那白衣男子忽然覺得腦後一股強風襲來,他定身回頭一望就見歐陽與薛義二人一左一右撲上來。

白衣男子看這架勢分明就是衝著自己過來的!此時已經退無可退只能勉強迎上去,他挺起雙掌重重地拍出,薛義與歐陽二人立馬迎上去,四章相對之下,白衣男子當即氣力無法抵禦,不停地被這二人推後。

寧康公主見此情形,知道自己不是薛義與歐陽的對手,便厲聲大喝,欲要替白衣男子解圍:“你們兩個!這是要造反嗎!快給我收手!”

薛義本就對她氣不打一處來,若不是她胡鬧怎麼會使這些人兩天之內不曾閤眼,沒日沒夜地巡視搜查,此刻又是一頓爆喝之下,薛義便有些壓不住心頭的怒火,但始終礙於她公主的尊貴身份還是強行壓住。

“公主殿下!我們並沒有傷害您,哪裡來的造反一說!”薛義冷笑著加猛了自己的掌力,兇巴巴地瞪著面前的這個白衣男子,因為他極有可能就是鏡中軒的殺手,殺害牛震天與吉利的仇恨,他怎能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