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驢!”騎兵頭領大喝道:“廢話少說,速來受死!”

“把秘籍收起來,等下打起來你跑就是了。”郝飛用極低的聲音囑咐完,轉身走去迎戰。

“願賭服輸,我是不會出爾反爾的。”年躍樓自認豪氣的話,差點氣的郝飛回身打人。

冷靜!冷靜!

穩定住自己的情緒,郝飛臉上擺出笑容,緩緩上前道:“施主,反正輸贏你都要放人,不如現在就放了如何?你看,我家同伴都如此豪氣,宗師不會比不上一個小人物吧。”

張大白在人家手上,的確諸多不便。對方很狡猾,雖說只用左手,但是武功之道,差之毫釐謬以千里,他只要稍稍動一動張大白,就是一個完美的擋箭牌,比兩隻手還過分。

“哈哈!”騎兵頭領笑道:“我偏不,就是要氣一氣你這禿驢。”

“上天有好生之德。”郝飛走到他面前,雙手合十行個佛禮,道:“施主何不……”話說一半,他突然出手,一招金剛打門直擊對方面門。

這一拳講究的只是一個快與猛。

“真氣?”騎兵頭領驚呼,聲音都變了調。他亦有準備,只是實在沒想到對手竟然已經練就了真氣。就像和小孩子玩耍,原以為對方的塑膠玩具刀砍過來,自己隨便就能擋,哪裡知道對方居然掏出槍打過來。

當下來不及拆招,只得退到張大白身後,用他坐肉盾,同時一掌拍在其後背。

張大白背上中掌,吐著血飛起,撞向前面石頭。郝飛只能選擇去救,腳下用力一蹬,終於在撞擊之前把人撈了回來。再回頭去看,那騎兵頭領竟然已搶到了地上的秘籍,也制住了暴怒的年躍樓。

“有點不要臉了吧,你我還有兩招沒過呢。”郝飛怒喝。

騎兵頭領並不理會郝飛,卻看著張大白道:“把遼國的兵符交出來。”

張大白雖被打了一掌,但受傷不重,對方只是想把他推走,再借力去搶東西,所以用的不是傷人的力道。他聞言非常吃驚,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兵符扔了過去。

“哈哈,馬上遼國的巡騎就要來了,這兩招留著以後再來,今日有軍令在身,恕不奉陪了。”騎兵頭領接住兵符,哈哈大笑,隨手扔掉年躍樓,飛身上了馬,帶著隊伍朝西夏方向離去,只留下滾滾沙塵。

“你別看我,小年已經死過一次了,容不得再有閃失。”張大白無奈道:“沒辦法啊,一次遇到這麼多高手,能保住命就算不錯了。夠勁,這一趟既見識了獨孤九劍,又和宗師交過手,不算虧。”

年躍樓亦跌跌撞撞的爬了起來,擦掉臉上的血跡,道:“現在怎麼辦,東西都沒了。”

郝飛一手扶一個,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我覺得這件事不簡單,按照以前遊戲的說法,這可能是一個連環大型任務。”

張大白眼神亮了起來,道:“怎麼說?”

郝飛其實只是安慰之言,道:“你想想,你們這兩樣東西,雖然貴重,但是也夠不上別人出這麼大陣仗來奪,一本亞絕學,一個宗師要去幹嘛,他本身就有適合自己的絕學。一個十幾年的兵符,又不能調兵遣將,等等……”說道這裡他突然一驚,道:“難道這兵符並沒有失效,依然可以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