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紅豆,夕顏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個瘦弱的小男孩。那個原著中是自己男朋友的月光疾風。

沙漠無痕,幾顆荒草點綴在毫無生機的沙漠之上,沙塵暴已經颳了整整一天了。一盤渾圓的落日貼著沙漠的稜線,大地被襯得暗沉沉的,透出一層深紅;託著落日的沙漠浪頭凝固了,像是一片睡著了的海。

少年迎著落日的餘輝,徐徐前進。落日的餘暉給沙漠塗上了一層紅色,灼人的熱氣在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徐徐拉開的昏暗的天幕,它把整個沙漠都籠罩了。傍晚的沙漠顯得更加蒼涼和悲壯。

“啊切”少年的噴嚏很快就淹沒在傍晚肆慮沙漠的寒風聲所掩蓋。少年顯得很狼狽,白天沙漠裡滾燙的空氣簡直能把人蒸熟似的。在烈日的烘烤下,沙漠上升騰著一股股熱浪,叫人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少年覺得沙漠一望無際,浩浩渺渺,人在其中頓時顯得那麼渺小。

“真是的,竟然讓我來這種鬼地方借錢,師傅真是太不人道了”。疾風一個勁的抱怨道。進入沙漠已經一天了,白天的沙漠真的讓他看到了“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壯觀奇景。

夕陽終於落下地平線,整個沙漠籠罩在夜幕中,驅散了白天的高溫。疾風決定乘著夜色多趕些路。然後過著晝伏夜出的生活。

疾風腳下的這片沙漠是通往砂忍村的必經之路。穿過這片沙漠就會到達一線天,一線天就是砂忍村的一道天然屏障,透過一線天那距離砂忍村就不遠了,再說那時候就出了沙漠的範圍了,雖然哪裡像是戈壁灘,不過比沙漠的環境好多了。

自出芥港回來直到現在已經四個月了,就在十天以前,三人的生活費只剩下了兩千塊。罪魁禍首當然就是那個嗜賭如命的好師傅了。

師傅的無恥行徑至今他還歷歷在目。那種理直氣壯的神態,完全不像是犯錯誤的人,而且師傅竟然又用命令的語氣指示他和靜音外出借錢,而且這次還是分別找你兩個人借錢。

疾風倒黴催的被分配到風之國找四代火影借錢。而靜音呢,竟然是去湯之國借錢,要知道湯之國可是著名的旅遊勝地,那裡的溫泉可是全世界有名。

“這會兒,靜音應該舒舒服服的泡著溫泉吧”。疾風頂著帶有沙粒的狂風向前前行。他幻想著在熱熱的溫泉中泡澡的感覺,那種舒服愜意,那種渾身放鬆的感覺,疾風臉上不禁生出嚮往之情。

夜晚的風呼嘯而來,吹的疾風幻想全無,只能往上拉了拉麵罩,儘量不讓沙礫進入口鼻之中。他現在戴的面罩還是上次在出芥港向卡卡西要來的呢。面罩和上衣是一體的,顏色是疾風喜歡的黑色。他的外面還是穿著土黃色的風衣。太刀斜掛在背後。

現在他從不輕易動用“月”。因為那是父親留給自己的念想。現在背在身後的是疾風收集的斬首大刀的碎片,然後回爐重鍛後打造而成的太刀。疾風取名為“殤”

這把太刀如疾風所料,可以吸收敵人血液裡的鐵元素來恢復斷裂的刀身。鍛造出來之後,疾風非常高興,甚至睡覺都抱著它睡。對於疾風來說,好的太刀可以更好的發揮出他的戰力。

在沒有太刀殤之前,疾風只有“月”和黑刀影可以使用。“月”是一種寄託品,大多數時間還是放在卷軸中,黑刀影雖然材質比普通的太刀好,不過也不能算在名刀之列。

有了太刀殤之後使得他有了趁手的兵器,而且還不怕損壞。這樣的太刀可以說是疾風夢寐以求的。

廣袤的大漠,死寂的沙海。雄渾、靜穆,板著個臉,總是給你一種單調的顏色:黃色、黃色,永遠是灼熱的黃色。彷彿大自然在這裡把洶湧的波濤、排空的怒浪,剎那間凝固了起來,讓它永遠靜止不動。

進入沙漠已經好幾天了,幸好疾風準備了大量的淡水和食物,要不然還真走不出這片單調的沙漠。他感覺距離一線天越來越近了,因為荒涼的沙漠似乎走到了盡頭,路上不時冒出來幾片枯黃的灌木叢,細沙也變成了土礫。

拿出水袋,猛灌了幾口。又拿出靜音親手做的大餅子吃了幾口。別說,即使是最普通的乾糧,從靜音手中做出來也會變成美味。

享受完簡單的午餐,他起身繼續上路。蒼茫的戈壁灘像黃色的大海,太陽照在上面,萬點光亮閃耀。

疾風順著乾涸的河床向前走,不時地可以看見河床邊上已經乾枯的胡楊。沒想到火影世界也有這種堅強的樹,三千年不倒不是傳說。

“雖然這幾天很苦,不過領略了一番沙漠風光也算是苦中取樂了”。疾風嘴角上揚,喝了幾口水繼續向前走去。

“一線天”,疾風不由大聲呼喊。遠遠看到兩座山峰,兩山中間僅有十幾米寬的過道。

走入其中,疾風抬頭望向天空,只看到一條藍白相間的長帶,疾風感嘆怪不得叫做一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