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殤早晨準備了早餐,此時的倪殤已經沒有曾經的明星模樣,有的只是普通。

她擦著桌子,隨後把早點端了過去。徐凡看著眼前的早餐,黑黑的簡單,烤的半生不熟的麵包,他笑了起來,

“你還是老樣子!”徐凡隨後去另做了三份。浦繼文吃了一份不夠,徐凡又給他準備了一份。

倪殤看著徐凡,

“你怎麼還會那麼做飯?”在她眼裡如今的徐凡已經今非昔比。他可是小龍王!

她以為他的生活除了享受就是享受。徐凡看著倪殤倒是十分簡單的說道,

“因為我家裡那位和你一樣喜歡做點黑暗料理!”倪殤笑了起來。吃完早餐,她去送自己兒子。

徐凡則是去開啟倪殤的文具店。倪殤的文具店開的是市裡面,比較偏僻。

生意想要好起來都很難。浦文濱死了之後,原本屬於倪殤的一切都被剝奪了,甚至連浦文濱的股票也被浦山河霸佔。

名義上是監管,實際上就是霸佔。徐凡打算要走這份股份。倪殤回到文具店,徐凡將這個想法告訴了她。

她願意試一試,她的兒子五歲了,也到了快要上小學的時候。關於孩子教育的問題,不用去想也讓人明白,肯定是資源越優質越好!

於是她和徐凡去了浦氏文具總部。

“浦總!倪殤要見你!”正在處理檔案的浦山河愣了一下子。

“這女人怎麼突然來我這兒?”他看了一眼眼前的秘書,

“讓她進來!”隨後倪殤帶著一個男人走了進來。他看著倪殤笑著說道,

“弟妹!你怎麼來了?”

“大哥,這次我來是要我丈夫股份的。”聽到這裡浦山河呵呵一笑。

“弟妹,這股份的繼承人只能是浦繼文,你要真的想要,就等到浦繼文十八歲的時候讓他親自來要吧!”

“我記得遺產的第一繼承人,先是配偶、子女,然後才是兄弟姐妹,你監管,請問有浦文濱生前的示意嗎?”聽到這裡浦山河一愣。

他看著眼前的倪殤冷笑一聲,

“倪殤,我本來看在你是我弟妹的份上,我給你足夠多的面子。可是你現在請一個律師算怎麼一回事?難道你認為我是吞併我弟弟的股份嗎?我這只是不想要這原本屬於浦繼文的東西淪落他人而已。我本來以為你能理解我,但是我錯了!你理解不了,因為你眼裡只有金錢。”男人的話看似句句在理,但是句句又在道德綁架。

倪殤也許吃他那一套,徐凡可不吃他那一套。

“浦山河董事長,每個人都是獨立的有著思想的個體,一個人瞭解另外一個人,本身就是強人所難。你說倪殤眼裡只有錢,請問浦山河董事長,明明沒有人拜託你監管這部分股份,你為什麼非要監管。你說為了你侄子好!請問為什麼你住的是大別墅,豪華房子,而倪殤居住的地方破破爛爛。你現在這樣子豈不是自相矛盾嗎?”浦山河被說的臉色發綠,他沒有想到這人竟然如此的不給他面子。

他看著眼前的徐凡,

“我知道你們律師嘴皮子厲害,但是年輕人,出頭的時候可別忘了槍打出頭鳥這句話的由來。”面對威脅,徐凡呵呵的笑了起來。

“抱歉我不是律師,我只是浦文濱的朋友!”浦山河看著眼前的年輕人很是陌生。

浦文濱是有很多朋友。但是那些人都是一些給錢就變心的狗屁朋友。他看著眼前的徐凡,

“你該不會是倪殤的情人吧!這是過來要我手裡的股份,然後過你們瀟灑的二人世界?”

“大哥,徐凡是我的朋友,也是浦文濱的朋友,我們沒有你所想的那麼多關係!現在我只是想要要回浦文濱的股份!”浦山河冷笑一聲,

“不可能!”

“為了讓我弟弟安心,我絕對不能退讓。”他的話語著實讓人相信這人就是一個正義凜然的人,然而實際上這人和卑鄙小人幾乎沒有啥子區別。

徐凡實在看不過去了,

“浦山河,你不要在找藉口了!這些股份你只是想要自己拿著。你知道倪殤不敢直接要你手裡的股份,所以你才敢這般猖狂。如果你今天打死不願意給的話,我想著明天一個勁爆的訊息出現在浦氏文具的面前,你說你這剛剛沒有穩多久的位置,再次晃盪起來,你該怎麼應對?你是大明鼎鼎的浦董事長,我想你的理智讓你知道怎麼做。”現在的浦山河就像是蛇被拿住了七寸。

兔子被人拿著後背。企鵝被人拽著身子。浦山河無奈,

“好,股份我給你們!”倪殤看著眼前的合同,簡直不敢相信。徐凡看了一眼合同。

“資產轉讓合同?你這是把我們當猴子耍嗎?我們現在只是想要浦文濱留下的股份。”浦山河明白這徐凡不好耍,隨後更換了合用。

就這樣讓倪殤拿走了股份。隨著倪殤離開。浦山河身邊的秘書孫莉芬提醒道,

“老闆,我們這般輕易的將股份給她,我們這樣子無非就是養虎為患,日後萬一這女人朝著我們的手上咬上一口怎麼辦?畢竟那件事情我們做的並非滴水不漏!”聽到這話,浦山河整個人緊張了起來。

隨後他大腦已經有了新的想法,他的嘴角微微的上揚。

“既然這樣,我們就想辦法給她一點點警告。或者讓她出現一點意外。”他拿起電話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