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們是川龍鋼鐵廠?”聽到這裡北坤鐵廠的銷售經理連忙解釋道,

“我們不是川龍鋼鐵廠,我們是北坤鐵廠,一家老牌鐵廠。”

“很是抱歉,我現在有點忙!改天在聊!”就這樣銷售經理請了出去,接著另外一個人走了進來,川龍鋼鐵的lo勳章格外顯眼。

“什麼鬼?”以往暢銷的北坤鐵廠,如今銷售確是很糟糕。不僅僅大不如前,而且開始出現斷崖式的下跌!

斷崖式的下跌讓曾經北坤鐵廠迎頭重擊!北坤鐵廠的銷售部門尤其是北坤市的市場直接沒了。

這其中自然而然少不了祝家的身影。任鐵的家人們對於這個打擊無法接受。

任鐵的大兒子任豪起身不滿的說道,

“他們就是欺負人,就是在欺負我們家老實,這些人就是一群混蛋,一群讓人噁心的混蛋。”

“這些年我們為了北坤市奉獻了那麼多,要點權利怎麼了?蛋糕那麼大,憑什麼我們只能吃剩下的,我們反抗還不讓我們上桌了?”任豪的話並沒有引起共鳴!

在北坤市的規矩從來都是隻有一條,那就是誰強聽誰的,管你是誰!你弱,你活該被欺負。

祝家可以橫著走,你絕對不能豎著走。下面的人議論紛紛,多數是頹廢的話語。

老二任扎冷笑道,

“一個是上京徐家,一個是北坤市的第一家族,你認為我們可能贏嗎?大哥,就算對抗我們應該有同等實力,你看看曾經那些和我們一起叫囂的人,現在不是一個個老實下來。我看這件抒情就……”話音沒落,任鐵就怒了。

“老二,你的意思是我們直接投了不就好了?是嗎?”任扎看著惱怒的父親趕緊否認,畢竟他還想要活幾天。

“我的意思是暫時退讓,先短暫屈服!”即使他說了這話也沒有換來自己父親的好臉,

“我怎麼會生下你這個膽小如鼠的東西?”聽著父親的指責老二隻能乖乖的聽著。

大概老三心細,有意拉攏老二,說道,

“爸爸,二哥可能只是一時嘴直而已!現在的情形對於我們家很是不利,現在我們該怎麼擺脫如今的局面?”想到這裡的確很是讓人頭疼。

如今的局面不僅僅很讓人尷尬,更多的是讓人頭疼。如此嚴峻的形式著實不知道讓人到底應該如何下手。

上京徐家的力量和祝家的聯合簡直絕了!他們面面相覷都沒有辦法,這個時候任豪的兒子站了出來。

“爺爺,既然明謀不行,我們可以來玩暗的,畢竟誰能笑到最後誰就是最後的贏家。對方欺負人,我們何必拘泥於規矩!”看著他的大孫子,任鐵是又驚又喜。

他說的沒有錯,生意上誰見的誰比誰乾淨。到頭來還不是為了利,為了己嗎?

規矩從來都是強者的約束和鞏固自己地位制定出來的東西。如今徐凡和祝東略只有一些人在他們周圍生活著,這對於他們來說妥妥的是一場好機會。

如果他們死了,在栽贓給祝家,讓他們狗咬狗,他在趁機上位。他看向了眼前的孫子。

“任過,我的好大孫,接下來爺爺就交給你去做了。爺爺希望他們自此消失!”對於老爺子的話,在場的人無不驚恐的變了臉色。

因為對於上京徐家人動手,這無非是拔老虎虎鬚,徐霄那隻老虎吃人都不帶吐骨頭的。

他們殺的不是普通人,而是老虎的兒子!不管什麼理由,這個行為都會讓上京徐家對他們發威的理由。

可是他們此時閉上了嘴巴,任鐵認準了此時的事情,他們在說什麼,無疑就是撞槍口。

不管是誰,也不願意在惹他生氣。如今他們任家已經決定用非正常手段解決徐凡。

晚上,夜色入深,黑濛濛的。任鐵抓住了機會,看著下面只有幾個人,剛想要行動。

就看到了徐凡的車子離開了。這倒不是徐凡察覺到了危險,而是工廠那邊建設而成之後,徐凡的住所建好了,現在就是搬過去。

祝東略不願意搬過去,在他眼裡那是徐凡的地界,萬一徐凡動了別的心思,或者徐凡一個不悅,對他動手就糟糕了。

之前他倒是感覺沒什麼,但是隨著徐凡和祝五爺也就是祝飛數次碰面,讓他不得不警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