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太陽有點熱辣,就算是北方的冰天雪地,這陽光也是明亮亮的晃眼。

守魔關雖然歷史悠久,卻是以特殊材料建築,豎立地北地這麼多年,還是那樣雄偉壯觀,魔族幾乎是每個月都會發動進攻,但就算再激烈的戰鬥,好像都不能損傷到守魔關的城牆。

守魔關前,天空上。

黃彌天與黃長山與兩位魔主大戰之時,守魔關城頭的修仙人也紛紛從城頭飛向魔族開闢的出口之時,地面上,從出口進入人境的魔族也開始向著守魔關進行。

出乎意料的是,這些魔族竟都排成了一個個方陣,方陣有大有小,都是由魔將與魔帥率領,步伐整齊地向著守魔關推移過來。

這些方陣進行到了守魔關下之時,方陣中的魔族突然一個個從方陣中躍起,他們彷彿腳下安裝了彈簧一樣,高高躍起,然後掉落到城牆上,竟然就那樣趴在城牆上,非但沒有掉落下來,反而順著垂直的城牆向著城頭爬去。

而魔將與魔帥跳躍的距離更高,甚至超過了守魔關的城頭,穩穩地掉落在守魔關的城頭上。

“轟轟!”

留在城頭的守軍紛紛撥出自己的兵器,迎向那些落向城頭的魔族。

“砰砰砰……”

半空中,一個落到了一半的魔將被一梭子彈掃中,胸腹部被炸開了一個大洞,凌空便已死絕,掉落到城頭之後,血肉迅速腐爛,一股惡臭馬上在城頭散開。

十幾分鍾後,這個魔族便全部變成了水分滲入了城頭的磚石之內。

一個這麼大的東西掉下來,只是一眨眼的時間便消失不見,初次上戰場的人族士兵雖然已聽老兵說了幾遍,突然見到眼前的一幕,還是驚駭欲絕,雙腿發軟。

這太過離譜了。

看著腳下的魔族掉落的那塊地方,都有點不敢踩上去,擔心那種液體會連自己都要化掉。

“砰砰……”

又一個魔族在半空中被子彈射殺,掉落到城頭的就開始了腐爛,又散發出惡臭。

城頭的守兵一邊聞著惡臭,一邊精準地擊殺半空中或者從城牆上冒出來的魔族。

但還是有很多魔族落到了城牆上,猙獰著臉,嗷嗷叫著衝向人族計程車兵。

一個人族士兵剛剛射殺一個從城牆上冒出頭來的魔兵,突然被從身後高空降臨的魔將一刀劈在了腰部,差點被砍成了兩截,滿臉不甘地倒下去。

“張三思!”一個聲音大叫一聲,一梭子彈掃在這個魔將的身上,將他的身體掃成了馬蜂窩,並馬上變得腐爛。

戰爭在眨眼間,就發展到了天空與地面的白熱化的激烈混戰!

“彌天兄,速戰!”

“好!”

黃彌天與黃天山兩個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同時高舉長劍,四周的能量迅速形成龍捲風往長劍上彙集。

黃彌天的長劍長劍更加明亮起來,光芒從劍上散發,長劍彷彿成了一束強光源,散發出了厚重的威壓。

黃長山的長劍卻反而斂去了光華,變成了一把烏黑樸實的黑鐵,但長劍中,卻反而散發了一種寒森切臉的威壓。

兩人都是動作極快,不等兩個魔主反應過來,長劍已切割下去。

虛空劃過兩道痕跡,一個光芒閃爍,亮如閃電,一個卻黝黑如墨不可察覺,但都是鋒利無比,好像無物不可切割。

兩個魔主也是神色凝重,無相魔主將長刀舉於身前,連連揮劈,於一瞬間也不知劈了多少刀,每一刀都留下一道痕跡,每一道痕跡都疊加到最前面的痕跡中,於是,無相魔主面前的刀痕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凌厲,散發了恐怕的威壓,跟長劍的已差不多相差。

當長劍到達之時,撞在了長刀留下的刀痕上。

“轟!”

彷彿九天之上打了一聲雷,聲音傳遍了整個戰場,將一些低境界的魔族掀飛出去,震得七竅流血,紛紛倒下,人族的修仙人雖然故意避開了這個戰場,但處於戰場邊緣的人族也被從兩人交戰處的餘波掀飛出了很遠,幸好傷勢沒有魔族那麼重。

無尊魔主長槍抖動,堅硬的槍身被他抖成了軟皮蛇一樣,槍尖轉起了圓圈,隨著槍法越轉越急,這個圓圈也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大,最終將黃天山的劍痕吞入了圓圈之中。

“轟!”

劍痕在圓圈中炸響,無尊魔主與黃天山同時向後仰飛。

又一股波紋在戰場上震盪,將剛剛飛到那邊的人族與魔族彷彿皮球一樣又掀飛了回來,也都是身上都帶著傷。

震波散去,戰場逐漸恢復清晰,人族兩人與兩位魔主身上受傷更多,形象都有點狼狽。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