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要摸你的呀,主要是麻衣姐姐的手機藏得太隱秘了,真厲害呢。我找了半天才找到,哈哈哈。”

江尋戀戀不捨地把手從酒德麻衣那被緊身作戰服包裹的誘人軀體上抽離。

酒得麻衣看著江尋那張憨笑的臉,胸脯起伏,看樣子是氣得不輕。

找手機用的就找手機,你把手放在那個地方,還捏了不止一下是什麼意思?

酒德麻衣想要問候江尋的十八代祖宗,但她罵不出來,她的嘴被堵住了,只能發出憤怒的嗚嗚聲。

她那兩條大長腿被蛤蟆龍的長舌捆住並在一起,就像一隻落在岸上的美人魚。

努力蹦躂著,可是毫無辦法,掙扎只是徒勞,憤怒也不過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悲憤。

江尋留戀地看了酒德麻衣誘人的酮體一眼後,按了接聽鍵。

“麻衣,你應該解決掉那個Z級血統的一年級了吧?我剛剛和13號透過電話,算了下時間他應該已經進入了冰窖,青銅與火之王即將被喚醒。如果你這隻長腿鷺鷥不想被龍王的火焰燒烤的話,可以撤退了哦。”對方懶洋洋地,聲音含糊不清,似乎在嚼著什麼酥脆的東西。

“你好呀。”江尋打了聲招呼。

“你哪位?”

電話裡的女人聽到他的聲音後很震驚,江尋能聽到了水聲,似乎對面的女人似乎正在洗澡。

他聽到了出水的聲音,在他腦海的畫面裡,一具曼妙的嬌軀從水裡坐了起來,大大小小的水珠掛在她的粉白滑嫩的肌膚上不忍下落。

“江尋,就是你剛才誰的那個Z級血統的一年級新生。姐姐是在洗澡嗎?”江尋問。

“你對麻衣和三無妞做了什麼?”女人問。

“姐姐,等價交換吧,公平點,我告訴你我幹了什麼,你拍張你的出浴照給我康康怎麼麼樣?”江尋說著騷話。

“放開她們,我可以當這件事沒發生過,不然後果你無法承擔!”女人沒有再吃薯片了,她的聲音清晰而充滿殺機。

“嘖嘖嘖,”江尋搖了搖頭,撇著嘴說道:“姐姐,你有沒有搞錯啊,你的人偷襲我,結果被我抓住了,你一點賠償金都不出,還要打我,你這也太霸道了吧。”

“你要多少?”薯片女問。

“嗯,我想想啊,這倆姑娘這麼棒,應該挺值錢的,5000萬美元的零再送一個酒德麻衣怎麼樣?買一送一,你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

“你不要太過分了。”薯片女冷冷地說。

“我怎麼就過分了呢,”江尋撐著頭,貼著酒德麻衣被束縛的身體躺下,把手機放在酒德麻衣被堵住的嘴邊。

對面的薯片女聽到了酒德麻衣愈發急促的嗚咽聲妥協了,“你贏了,卡號給我,我會給你打錢。”

江尋報上了自己的卡號,對上了酒德麻衣那雙充滿刻骨仇恨的眼睛後,聞著她髮絲上的幽香後,有些心猿意馬地改口道:“抱歉,我後悔了,麻衣姐姐這麼誘人的姑娘,當做贈品也太不尊重她了,麻衣姐姐和零等價,也是五千萬美元。”

“你……嘶~”薯片女被江尋這波操作惡心壞了,氣得一拳錘在浴缸上,捂著通紅的拳頭問:“一億美元,這是最後一次了,你不要逼我。”

“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原本是智慧擔當的薯片女遇到江尋這種臭流氓,心態有點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