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裡,這麼多孫女外孫女一坐,就蠻熱鬧。

不過,羅氏那會兒的時候更熱鬧,這都算好多了。

沒有人有榮翠筠那麼耀眼,大家都可以耀眼。

現在,都沉默。

榮貽述那麼遺臭萬年的事兒,沒什麼好說的。瞎扯也扯不清。

若說,榮貽述的事兒砸在榮君澤手裡,報應到榮貽遂身上,還是瞎扯。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能這麼隨便扯?

小廝跑進來、說:“外邊還有說,十爺在國子監讀書,有榮翠筠教的?”

程氏聽著,那鬧哄哄的,都被打了?這樣就過癮了?

有些東西,沒腦子,和他真說不清楚。

榮貽君是覺得:“努力給榮翠筠洗?榮翠筠還真能回來?”

榮晗君怒:“她怎麼著、三姐都能殺她。”

小廝又跑一趟、回來說:“那胡水英找過來。”

榮晗君怒著:“幹嘛,認親?我們和她有什麼親?”

程氏搖搖頭:“或許以前是個老實的,現在不老實了。”

徐氏點頭。能將一個老實人逼瘋,有的還能冷靜下來,有的就不一定能回頭。

胡水英又不回家,還想怎麼地?莫非還想榮家收留她?

程氏說:“她既然沒事了,就把她送回親孃身邊吧。”

榮貽適立即去辦。要不然這些人以為怎麼地。都敢替榮翠筠喊。

敢黑老祖的,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哪些?

那些瞎起鬨的,都是稀裡糊塗怎麼回事都不知道。

牢裡。

戎家這麼多人,都沒放出去,就看胡水英又進來了。

戎春梅看著女兒、最激動:“你來、怎麼又來了?小草呢還沒見到她?”

胡水英直哭。這兒有什麼好?她還能怎麼辦?

胡大郎的老婆指著她大罵:“你有什麼用?不是說你和小草最好?你就不能想辦法見她?”

戎春梅怒兒媳:“你閉嘴!”

婦人更怒:“我倒了八輩子黴才嫁到你家!”

劉金仙冷笑:“你是聽說了野草才嫁到胡家?也不看看你算什麼?”

婦人對著劉金仙冷笑:“你又算什麼?賤丶人一個!胡水英好歹有人看一眼,壓根就沒人看你!你還想嫁這個嫁那個?我看你嫁個乞丐都難。”

劉金仙在牢裡完全沒了形象,還把自己搞出好多傷。

她依舊彪悍的撲過去,和表嫂打。

婦人更彪悍,按倒了劉金仙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