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了,早晨有些冷。

海州的秋,透著寒意。

一陣大風颳過,寧王府的大門口,格外的乾淨。

在遠一些圍觀的,只覺得渾身冷到發抖,身上穿的厚也擋不住的寒意。

有人回過神,騷動。

很多人看著,又一巴掌,那邊平了。

離的最近的一些人,嚇的掉頭就跑、抱頭鼠竄,娘啊!

不圍觀了!不圍觀了!沒什麼好看的!這些東西,就該去死才是!

一群人、朝著寧王府大門跑,有人猛的拿出符、拿出毒、拿出各種東西。

又是一巴掌,他們把自己炸的稀爛。

那邊的樓上,一群人在窗戶裡小心的看,這壓根不是對手。還有人不信,要出手試試。

那年輕人,拎著劍舞到半空,相當的牛,被一巴掌拍了。

寧王府很大,側門這兒,又聚集了一群。

在樓上隱約能看見,但凡靠近寧王府的,一個都沒剩。

一大群人、瘋狂的跑來,嗷嗷!講理也沒講清楚。

轟!又一棟樓被拍平!

錦春城暫時的安靜了。

有人說:“那是錢家?”

呵呵:“管他哪家,和那些人混一塊,都是要算賬的。”

不是一棟樓的事兒,多半又要清算九族的。

銀秋城,又亂起來。

有人在大街上喊:“板橋鄉都殺瘋了!”

大街上、有人不敢喊,這邊難道不是?

看這、一大群人、跑去林下府。拖家帶口的去講理嗎?

路人趕緊避開,若是能不出來,今兒就找地方躲著了。

不怪老祖這麼幹,他要是把人分清楚,那些又該搞多少事兒?

自己的小命自己看好。那些人目的挺明確的,小心點都是能避開。

林下府門口,大街上已經有無數人。東邊的宅子裡也擠了挺多人。

裡邊,二寶睡醒,就看師父拍蚊子,這麼幾巴掌,嗡嗡的蚊子就沒了。

譚潔安靜的在府裡待著。

老祖不在海州坐鎮,那些人都騷的很。

海州和鈞都不一樣,但也有一點一樣:愛銀子的很多人聚集。

來的人多了,就騷。騷起來好像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