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河的這一段,極盡繁華!

寬處有二三十里,長約五六十里。

就算這深夜,河面上依舊有不少畫舫,亮著燈。

岸邊也是一片燈,將這兒照的像盛世。

沒窮人什麼事兒。

或者窮人賣兒賣女,大批的人供著這繁華。

又一批美人坐著船,去尤家的畫舫。

尤家鉅富,畫舫雕樑畫棟的、叫人大開眼界。

野蔓和汪汝遷兩個美人混在中間。

別的美人凍的瑟瑟發抖,他們兩個是真美、沒毛病。

汪汝遷不習慣,所以他就裝嬌羞。

雖然他比美人還美,但現在心情不好;尤其、和氣質有關,他人不娘,他這臉、也不違和。

和這些美人比起來,他妹妹也不知道好還是不好。

或者,世間千般苦,尤家的畫舫陣陣歡笑。

這些美人上來,先聚集在一處。

野蔓看著,畫舫大,寬約八米,長將近三十米,這就夠一個豪宅。上下兩層,更壕了。

上面有半截房子,半截露天,在這兒不是燒烤,而是看歌舞。

這樣的表演真是浪,湖光山色中,美到極致!

別的美人穿的清涼、上露臺吹著冷風跳舞。

野蔓拉著汪汝遷,混到尤泰來不遠。

畫舫上人很多,有尤家的,有榮慶來的,還有幾個客,以及才叫來的。

熱鬧,野蔓老祖跟著他們熱鬧。

汪汝遷完全被帶著跑,本來該心情不好,但這經歷蠻特殊的。

畫舫上有不少護院,玩的驚心動魄。

一個美人逮著他們,拉到一邊低聲問:“做什麼?”

野蔓拉著姐姐、躲到更角落,低聲說:“那就是榮慶來?他不是被長公主抽了幾鞭子,看著像沒事的?”

汪汝遷聽著小娘子軟糯的聲音,好奇怪的。

那位美人被帶偏,無語:“忍著吧?據說丟了長公主幾十萬兩銀子。”

野蔓更好奇了:“不會來找尤家要吧?尤家剛從海上回來,他敢來分一杯羹?”

另一個美人、湊過來偷懶,擠擠暖和、低聲八卦:“尤二爺、是嫡出,但他家業肯定不會落到他手裡,他爹有個外室,更寵那個兒子。所以,尤二爺走科舉,是想入仕、換一條路。榮二爺能幫他。”

野蔓恍然大悟:“走、走。”別被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