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譚潔和燕紅、老管事方寶華,一塊到客棧。

這個陣仗,在富州都有一定影響力,何況是錦湖酒店。

不過,譚潔很低調,現在天又下著雪,雖然不大。

幾人到了神醫的屋裡。

燈很亮,屋裡收拾的整齊,沒火盆、蠻冷的。

野蔓坐在那兒,穿著披風,還行。就看譚潔疼的臉都有點繃不住。

譚潔脫了外邊一層,對上神醫無辜的眼睛,就苦笑:“是越來越不行了。”

野蔓讓她坐在自己身邊,一手按著她脈,順便送一點靈氣過去。

譚潔舒服的能申吟,太舒服了!

就像沒餓過的人不知道饅頭有多香,沒瞎過的人不知道冬天有多美。

燕紅穿著一件紅襖,在一邊準備服侍,看著譚娘子的樣子就想哭。

野蔓收手:“你想多了。”

譚潔說:“你想少了。”

野蔓一愣,也是。

就算有片刻舒服,那都是極難得的。

這屋不是太大,除翠玉和王素寧,還有一個小丫鬟在。

王素寧和譚娘子混過一陣,算熟的。

方寶華一個男子,坐在一邊。他年紀大些,反正神醫不講究。

野蔓給燕紅診脈,應該用過不少好東西,底子還行。

野蔓問:“有沒有深海珍珠之類的?”

真有!譚潔從身上拿出一個荷包,開啟,裡邊是兩顆鴿子蛋大的珍珠,圓溜溜,遞給神醫。

野蔓高興,這靈氣:“給你配藥。”

小丫鬟可惜:“這給配藥?”

燕紅教訓:“你懂什麼?聽神醫的。”

命都沒了,留著這珍珠有什麼美的?

燕紅帶了一串珊瑚珠,問神醫:“這能配藥嗎?”

野蔓接過來:“可以。”在海上跑怕是都有些東西。

譚潔嘆息一聲。

燕紅說:“譚娘子實誠,沒給自己剩下多少。就這,還被盯著,好像她私心存了幾百萬。”

野蔓說:“我這陣忙,先給你們配藥吃著,這個弄好了再給你們。”

譚潔高興:“不急。有藥就挺好了。”

不是現在沒藥,是比不上神醫。能叫她舒服點,再等一陣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