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六章 烹殺前奏 要戰便戰(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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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在諸葛亮,張飛等長輩面前,糜暘一直是一個謙遜的晚輩。
可這樣的面貌,糜暘也只會給予他的先輩們。
孫登雖目前是大漢的吳侯,在外人看來身份尊貴,但在糜暘眼中,孫登只是一個政治工具罷了。
這一點很殘酷,卻是事實。
而在糜暘的話語下,孫登也漸漸反應過來了這個事實。
一瞬間,孫登的臉色變得煞白。
從情感上來說,孫登是絕對不願意傷害張昭的。
只是一想到糜暘的身份,孫登又覺得,事到如今,他自己還有的選嗎?
自從當初糜暘親自將他抱到荊州,他的人生就已然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了。
別給臉不要臉。
意識到這一點的孫登,在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後,對著糜暘黯然問道:「大司馬希望登在信中,對張公說些什麼?」
見到孫登識時務者為俊傑的樣子後,糜暘滿意地點了點頭。
至於孫登的詢問,糜暘心中早有腹稿:
「你呢,就在信中多寫一些,自己在大漢的美好生活。
再寫一些孤看重先烏程侯,先吳侯的事。
當然,關於孤對一些江東世家的欽佩態度,也要如實寫在信中。
多年來,孫權對孤的誹謗太多,導致許多江東俊傑受到矇蔽。
這不利於孤以德服人形象的流傳。」
聽完糜暘的話後,孫登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孫登原本以為,糜暘是要他向張昭寫一封勸降的書信,從而讓孫權再也按壓不住對張昭的忌憚之心。
可現在孫登覺得自己還是太過年輕了。
以德服人?
聯想到糜暘剛才威脅的話語,他身前的這位大司馬,是不是對這四個字有什麼誤解?
孫登年幼,他的養氣功夫不足,他臉色的異常一下子就被糜暘所察覺到。
見孫登一副想震驚又不敢震驚的辛苦模樣,糜暘只感覺,江東的人對他誤解真的太深了。
得好好扭轉一下。
糜暘正要向孫登灌輸一下,他曾經以德服人的事蹟,豈料這時糜暘卻見到,石苞正急匆匆地向他的車輦走來。
見到這一幕後,糜暘心中有些困惑,發生何事了,能讓石苞都感到急切呢?
不久後當石苞來到車輦下時,糜暘便問道:「何事讓仲容馳步乎?」
這時糜暘的嘴角還掛著笑容。
可接下來石苞的回答,卻讓糜暘的笑容慢慢收攏了起來。
「稟大司馬,襄陽傳來急報,說是陸遜派遣使者前來拜謁。」
聽到石苞這麼說,糜暘覺得有些意外。
「陸伯言,突然派遣使者意欲何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