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嬌冷冷笑著,俏麗臉頰上帶著嘲諷,挑釁道:“你敢嗎?”

陳四九直接用行動表明,將龍嬌抱起直接走向大帳,周圍的蒙古武士色目武士想上前來,都被龍嬌揮手屏退。

她面色猙獰,抓著陳四九的脖子,以指甲掐入他肉裡。

“小漢人,你膽子真不小。”

龍嬌咯咯嬌笑,美眸迤邐,她乃是大元黃金家族貴胄,部落在漠北十分龐大,乃是大元世祖皇帝忽必烈皇后必察皇后部落出身,世代為河中鉅富,如今她是這一代唯一的一根獨苗,十分受到族中崇溺,導致她天不怕地不怕,漸漸養成了飛揚跋扈的性子。

她兼具草原女子的豪邁奔放與漢人女子的才情,回鶻語,蒙語,漢語皆是精通。

但骨子裡,龍嬌也不過是個小女子。

陳四九大步流星,咧嘴笑道:“咱可不只是膽子大!”

他心頭怒火冒起,此女實在是有些過分,自己乃是有身份有道碟的正規道人,把自己渾身扒拉了不說,還敢這般挑釁,真當咱不敢對你怎麼地是吧?

他低頭以虎眸侵略性地掃視龍嬌,見她顴骨極高,圓臉鳳額,眸子極有威儀,看面相將來也是大富大貴的氣運,似乎不輸於那高麗女子奇承娘,這種貴女放在眼前,沒理由不收拾她。

當下走進龍嬌的車帳中。

此車帳內部奢靡不已,擺放著昂貴的金銀器皿,還有巨大的東珠首飾,從海洋運來的血紅珊瑚,帳篷裡還有一個波斯風格的玻璃梳妝檯,床帳用的是昂貴的蜀繡和江南綢緞,邊上擺著陳四九打來的那張虎皮。

“我的虎皮。”

陳四九將龍嬌丟在那床帳上,找了找,果然見自己的衣衫和道碟,盤纏,都在此處。

他正在翻找,忽覺背後一隻玉足攀緣,緩緩以足底在他背部摩挲。

回頭看去,龍嬌俏眉豎起,挑了挑哼道:“你怕了!?”

說實話,陳四九本是準備懲戒這女子一番,並非真的想對他怎麼樣,此刻見狀大怒,心說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是吧!

龍嬌卻繼續挑釁道:“我只當你膽大包天,沒成想膽小如鼠。”

陳四九站起身來,一把將龍嬌玉足捏住,咬著臉頰咬肌眼神閃爍:“咱膽子很大,鳥也很大,看我怎麼收拾你!”

當下使出手法,將龍嬌足底輕輕摩挲,拿捏起來。

此方法名為足底按摩,乃是二師傅所教。

別說龍嬌,誰都受不了,陳四九一番施為,龍嬌頓時嬌軀顫動,嬌喝不已,臉頰漸漸溼紅,一張俏臉變得面紅耳赤,雙腿扭捏,再也不復之前狂野模樣,眼神迷離地看著陳四九。

陳四九見火候差不多了,將她玉足丟下,撫了撫肚皮道:“有點餓。”

帳篷中有白食和各種乳酪,饊子,油香,皆是貴族才可享用的物品,陳四九也不嫌棄,拿起乳酪吃了起來,帳中還有忽米思(馬奶)和風乾肉,以薩日朗(野蒜)和海拉爾(野韭菜沙蔥)蘸料蘸著吃,十分美味。

陳四九狼吞虎嚥,又在旁邊發現有河中產的葡萄酒,拿出一罐咕嘟咕嘟全部喝完,這才感覺肚子半飽。

手中酒罐還未放下,忽覺腰間一痛。

陳四九扭頭一看,只見龍嬌如同八爪魚似的,以胳膊攬著陳四九健碩身軀,將銀牙咬在陳四九腰腹,還抬起頭挑釁似地盯著陳四九。

“你是狗嘛!”

陳四九忙抖動想要將這龍嬌甩下,誰料她身子猶如無骨,嬌嫩似水,好似美女蛇一般纏著陳四九,俯身在陳四九耳邊,冷哼道:“你個膽大的小漢奴,竟敢佔本首領的便宜,我乃是大元世祖皇帝忽必烈必查大皇后的親外孫女,即將嫁給大元的新皇帝妥歡帖木兒,你知道你該當何罪?”

“你要嫁給大元的新皇帝?”

陳四九扭頭看向龍嬌。

龍嬌俏臉帶著得色,冷哼道:“怕了?我本以為你這小漢人和其他男人不一樣,誰成想也是個孬種,聽說我是大元皇帝的女人,就巴不得跪下來舔我,求我給你富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