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呼嘯,裹挾著飄雪,在這寒冬的夜晚裡,等待大兒子炭治郎回家的葵枝和禰豆子,沒有盼來炭治郎,卻意外遭遇了鬼舞辻無慘。

清冷的月光灑下,映著鬼舞辻無慘那張慘白到毫無血色的俊美面孔,他那雙毫無感情的雙眸盯著兩人,血色眸光裡所見到的,彷彿不是兩個人,而是兩隻瑟瑟發抖的小白鼠,隨著鬼舞辻無慘的靠近,禰豆子和葵枝心裡的恐懼越來越深,身體僵硬在原地,想要逃跑都挪不動腳步。

“你是什麼人?不要過來!”

鬼舞辻無慘置若罔聞,繼續往前兩人走來。

雖然對方不說話,但那張冰冷的臉和與常人迥異的血紅色眼眸也向兩人宣告著,正在向她們走來的不是一個平常人,而是一尊殺人如割草的死神!

“禰豆子!快逃!”出於母親的本能,在危險來臨時葵枝狠狠推開禰豆子,下一刻鬼舞辻無慘就到了近前,隨後緩緩抬手,鬼舞辻無慘伸出的食指指甲驟然變化,像是尖厲異常的針頭一般……

“不準傷害我媽媽!”

在這種生死攸關的關鍵時刻,禰豆子見狀,竟然鼓起勇氣衝到了自己母親面前,用身體護住了自己的母親。

這時,在屋子裡的竹雄、阿茂以及花子也都聽到了外面的動靜,竹雄拎著砍樹的斧頭慌忙推開房間門,叫道:“姐姐!發生了什麼?”

就在竹雄喊出這句話的同時,鬼舞辻無慘那根如同針頭一樣的尖厲手指,毫無阻礙的刺進了禰豆子的後背。

“啊!禰豆子!”

“禰豆子姐姐!”

竹雄以及母親葵枝見狀,臉色慘變,驚慌大叫,

不過鬼舞辻無慘的本意並不是殺死這些人,對於他來說,殺掉他們易如反掌,但是這並不是他的目的所在,而是要讓更多的人變成自己食人惡鬼,成為自己的手下,同時,鬼舞辻無慘也準備在這些食人惡鬼中尋找能抵抗的住太陽光的異種,所以在手指刺進禰豆子身體的瞬間,鬼舞辻無慘已經將自己的血液注射進了禰豆子的身體。

此刻,禰豆子的身體在發抖,但還保留著些許意識,昏死前的最後一眼,禰豆子還在想著自己的母親葵枝,還有衝出來的竹雄以及弟弟妹妹們。

“竹雄……別過來……”

“媽媽……快逃……”

禰豆子最後的聲音落下,還在努力想要將身前護著的母親葵枝推開,但卻已經是有心無力,她只覺得自己的意識在快速消退,身體使不上力氣,身體已經不受自己的控制。

“禰豆子!”

“禰豆子姐姐!混蛋!你對我的禰豆子姐姐做了什麼?”竹雄此刻已經怒不可抑,大聲喊叫著,同時雙手舉著那柄平日用來砍樹的斧頭,砍向鬼舞辻無慘。

“太吵了,真是聒噪。”鬼舞辻無慘信手一揮,竹雄手裡連同他手裡那柄斧頭就像是被一條佈滿尖刺的荊棘長鞭抽中一樣,頓時斧頭整個斷裂,灶門竹雄也血肉橫飛的倒飛出去,摔在雪地裡。

“啊!竹雄!禰豆子!”短短片刻間,在自己面前就發生了這種慘劇,大女兒禰豆子和二兒子竹雄倒在血泊裡,生死不知,葵枝受到極大的精神刺激,撕心裂肺的哽咽哭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