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沒吭聲,具體有沒有秘密,大人都不清楚,她能清楚嗎?

她的反應在財神寶寶意料之內,他也沒再糾結這個問題,只問紅衣:“你生前,可是福明鎮的人?”

財神寶寶說這句話時,眼中藏著深意。

紅衣像是沒有注意到一般,搖頭。

“奴家不知。”她沒有生前的記憶,不知曉自己是哪裡的人。

財神寶寶盯她半晌,見她說的話不似作假,才讓她離去。

目送著紅衣離開,財神寶寶才跳下牆頭,回到牛家的屋裡去。

翌日

睡得正香的財神寶寶,被外面傳來的聲音吵醒。

他微微皺眉,仔細聽著外面的對話。

“大河啊,叔也是沒辦法,眼看李家少爺就要來七星村,你不能因你的一己之私,耽擱整個七星村的發展,對吧?”

蒼老的聲音傳進財神寶寶耳中,語氣更是讓財神寶寶皺眉。

三歲的他都知道,這人是在威脅牛叔。

外屋的牛叔沉默半晌,才緩緩出聲:“村長,您是在威脅我嗎?“

牛叔很氣憤,他站起身,指著牛秀秀的棺材,憤怒地質問村長。

“全村七十七家姑娘同一時辰自殺,哪裡有那麼多的巧合,李昌玉,說出來你信嗎!?”

已經很多年沒有叫過村長的大名。

村民都叫他昌玉書,並不知道他姓什麼。

而牛叔今日叫他李昌玉,顯然是對他的身份知情的。

村長沉下臉,怒喝:“牛大河!”

“秀秀含冤而死,我是不會下葬的!除非,那個兇手死在我眼前。”牛叔死死地瞪著村長。

牛嬸在房內的哭聲,財神寶寶都聽得到。

“你是要跟整個七星村為敵嗎?”李昌玉就是故意的。

在他眼中,牛大河就是個刺頭。

全村的人,沒有一個敢跟他唱反調,偏偏這個牛大河,像頭倔驢一樣。

即便牛秀秀是自盡的,他也不相信,非要調查到兇手。

“牛秀秀是自盡而亡!”李昌玉指著牛秀秀的棺材,壓著怒氣道:“你知不知道,橫死的姑娘,都是要丟亂葬崗的?”

“我給你找地方,你還有什麼不滿意!?”

未出閣的姑娘,有幾個有衣冠冢的?